“我母亲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婶婶照顾……”
在授业中表现严肃的氏田,此刻却如友人般和学生闲谈起来,在此不其然的和学生相遇,令他无意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此举亦令真奈美对他改观不少。
“婶婶吗……老师果然有恋母情结呢!”
“别糊说这傻话!你们这样虽只是玩笑,但也令我很苦恼喔!”氏田虽在斥责,但脸上至无太大怒意。毕竟他也是年轻人,仍可接受一定程度的玩笑。
“老师的家在那里?”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距这要四、五十分钟左右吧!”
“哦,似乎颇远呢!”
“一般吧,不过当做运动也不错!”
氏田惟人脸上流露微笑。
“别看我外表斯文,我做学生时其实也玩过拳击呢!”
“啊……很惊奇呢!”
真奈美对这被冠以“氏磨”外号,看来文弱的老师,难以想像他打拳击的样子。不过细看下他身体上的肌肉的确看来很结实和无多余脂肪。
“因为这才养这种拳师犬吧!”
“不,这倒没甚么关连,这只狗是由婶婶在她的友人处领养回来的。”
“不过,怎样看你也不太像拳击手。”
“为甚么?”
“打拳不是常打脸的吗,而且你……”
“嘿,又想说我的脸像文弱公子吗,其实我技术不够好,很少真的出场比赛呢……不过这些事拜託尽量别对其他人说,否则又不知要改甚么花名给我了!”
“那尽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大密实……”
“不可以太多咀喔。”氏田微笑道,对於平时一向持反抗态度的女学生肯和自己闲谈,事实他的心是高兴的。虽然她和悦子在课堂中经常不留心,但真奈美其实天资不差,这点氏田也欣赏得到。
“本庄,不如多认真用功点吧,以你能力是不只如此成绩的。”
“不过我其他科目不大在行,家人也常说我蠢。”不知为何,今天的氏田的告戒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生起一点亲切感。若是在学校中被说教,她一定二话不说便以反抗态度对待。但在此时此刻,她却感受到氏田话中的关心,而令自己也老实起来。
“没这样的事,你头脑很不错呢……是啊,而且你和广野都很漂亮,但要小心外面各种引诱喔!避开不当行为,朝自己确信的正确的事全力前进吧!”
“是!”
“对了,从刚才起见你一直站着,是等人吗?”
“啊……这……”
“你已到大人的年纪,我也不继续说教了,不过代之你要对自己的行动更有责任感哦。”
“……”
“好,我要继续散步了,再见!”
“是!再见!”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礼,待他走远而后再回望四周。约定的时间已过了五分钟,比留间等人随时也可能出现眼前。
一时间,真奈美心中兴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头。年轻教师刚才显露的关怀令她心生好感。不过,对方是否真的可靠?而且这一来,此事便会被学校知道……
真奈美心中还在七上八落,但此时,一辆货车向她的方向驶来,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来。车的侧面还写着某运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见到驾车的是个戴了太阳眼镜的女性,她开了车门走下来,这人穿着运输工人的工作服,还戴着野球帽。
“……”
那女人的视线打量着真奈美全身。
“是本庄真奈美吧!”
女人的声音很高和有一种强烈的威严。
“是,小悦呢?”
“在这里面!”
女人指着货车后方的载物地方。然后她打开了后方的门,命令道:“进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进车中。
车中以布幔把前后分隔成两半,眼前的一半甚么也没有,而布幔的另一边则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
“小悦……在吗?”
“美美……?”
“小悦!你在吧!”
真奈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连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悦!”
瞧昏暗的储物室内部看去,真奈美不禁惊叫起来。
全裸而身上绕了不少绳索悦子正向前正坐着,她只手被反绑在身后,胸脯被绑成龟甲缚的模样,然后绳索更向下绕住丛毛的阴阜,压着阴唇位置,如此卑偎的姿势,令真奈美难以接受和大吃一惊。
“喔喔……美美,别看着我!”
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变态的样子,令悦子羞耻至极。
“为甚么?小悦……”
真奈美心内一阵震动。从悦子现在的样子,实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样渡过。
她忙上前想去解开悦子身上的绳,不过绑得牢固结实的绳可不是真奈美纤弱的小手容易可解得开。
砰!!
“喔?”
此时,身后的铁门被大力关上了。
“啊?被困住了?”
真奈美惶恐地叫。一进来后由於被好友的样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时间松懈了警觉性。
“美美……”
“怎么办?小悦!”
真奈美慌张地走向一边,向墙璧大力拍打。
“没用的,外面不会听得到。”
悦子以怯弱的声音说着,她那充满绝望感的声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阵寒意。
“对不起……是他们要我引你出来……”
“果然是……”
“求求你宽恕我,因为被折磨得太惨,我不得不答应……”
“我明白的,别介意……”
真奈美安慰着悦子,虽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轻易便上当,令她觉得自己的不济,而且也深深后悔刚才没有向氏田求救。
货车开动起来,向表参道方向驶去,途中经过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但当然车中的真奈美并不知道。
十、嗜虐
“欢迎你回来,惟人先生。”
“茱迪已湿透了,拜託你了!”
“是,茱迪,来这边吧!”
在玄关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约四十来岁,自惟人父亲那一代起已开始在其家中工作。而她并非普通的女佣,而本来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书,而在正吾的妻子忘故后,她才开始进入氏田家负责家中上下各事的总执事。
“早餐已准备好了,除此外要叫香兰来吗?”
“啊,那女人仍在吗?”
惟人年轻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明白了,叫她也过来吧!”
“是要穿着那种制服……吧?”
志律子微笑说。对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难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儿在,别浪费了!”
惟人微笑回答。
“除此外,有件事麻烦婶婶你尽快调查一下的。”
“是甚么呢?”
“ES运输公司,看看是不是甚么不良组织?”
“真少见,你终於想继承父亲的事业了?”
“才不是,刚才散步时在街中见到一个我班中的女学生,后来她好像被一辆ES运输公司的货车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气。
“这样吗,我立刻去调查!”
惟人的父亲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团体也有所接触,故作为他秘书的志津子也认识了一些此类人物,可助她探听这一件事。
“拜託了!”惟人在洗过操后更换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则的居间的沙发上看了一会报纸,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早安,早餐预备好了。”
一个女人打开门进来。她穿着了一件非常紧身的衣服,脚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长袜,吊带上衣紧身得不单乳房的形状,连乳尖的位置形态也可尽览,如此的性感姿态令少女脸泛红霞。
她有着高佻均称的八头身身裁,身段非常标准。
“这打扮很适合你呢,来,面向我站着。”
“很羞喔……惟人先生……”
少女害羞地直立着接受惟人的欣赏。除了上身如刚才所述的诱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隐约可看见粉红色的下着和中央黑色的耻毛地带。
“太羞了,不要……让我先奉上早点吧!”
少女把捧着的盘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发旁的矮卓上。
“请随便吃吧!”
“唔,运动完真的有点肚饿呢!”
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着像个小孩子般不顾仪表地吃着卓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兴趣地看着。
“怎样了香兰,不是不喜欢我看着你吗?”
“不会,但不要只看着我下面啊!”
名叫香兰的少女婀娜的美目注视着惟人。黑色闪着光辉的瞳和形状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红唇,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脸。
“那,这里好吗?”
惟人伸手隔放抚摸她的乳房,令香兰低叫了一声。她便站在惟人沙发正前方,一只轮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
“昨晚咬得我好痛,刚才洗操时还见到有齿印呢!”
望着她狼狈的表情,惟人笑着说。
“不会吧,没有这么大力吧!”
“今天还留在此,你很喜欢我的体罚吧!”
“甚么喜欢体罚……这种事……”
香兰只颊赤红,困惑地说。对男人所说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惊恐,但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和欲望。
“喂,奶子前端变得如此硬了!”
一边说着话,惟人那玩弄着乳房的手并没有停下。蔷薇色的乳尖益发的突起和变得坚硬起来。
“果然是喜欢体罚呢!”
“我……不知道!”
香兰虽未有承认,但其身体的反应却已十分清楚。
“香兰,两手着地!横向着我!”
听着男人的命令,香兰连忙把两手俯前撑在地上,心情紧张地摆出四脚爬行般的姿势。如此那肥美的臂部便非常的耸突,从那肌肉细緻的两股之间,可见到粉红的T-back内裤的中心带子。
“两肘曲起,更加向后突!”
“喔!很羞……”
香兰发出羞耻的喘息,但仍照着惟人的吩咐去做。两肘贴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臂部便变得更加突起。
“看你现在的是甚么姿势?”
惟人从沙发站起,手伸向香兰两股中间的位置抚摸着。
“……是将要受体罚的姿势。”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条很窄的布连着的T 字内裤的中间部,感受到在布条下的肛门、阴唇等位置,并用手指慢慢狎弄起来。把以四脚姿势站着的香兰的嗜虐心渐引发出来。
惟人把手按在其腰上,慢慢地她的内裤和长袜褪下,令不止浑圆的只臂,连谷中的肛门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这样羞……求求你全部脱下吧!”
香兰摇着头向惟人诉说。她现在裤袜只被脱下一半,余下的衣物还吊在脚上。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施责都是只把内裤脱到一半,不是吗!”啪啪!
“呜啊!”
香兰感到屁股一阵赤痛,脱口叫了出来。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来。”啪啪!
“喔!请饶恕!”啪啪!
“喔啊!屁股快烧着了,惟人大人请别再糟质我了!”
“不是糟质,是体罚啊!”
惟人继续一下一下地打着她的肉臂,那并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点上向四方扩散的痛感,令香兰被虐的情欲急速上升。
“怎样了,很想干这种事吧!”
“不是喔……做了坏事后受罚是当然的,但,请饶恕我!”
“好,把脚再张开点,让我看清楚淫乱娘的下面吧!”
“啊,别如此说,香兰不是淫乱娘喔!”
虽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议,但只脚却完全应他的要求大大打开。
“看,已湿成这样,这还不是淫乱吗!”
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为把她的阴唇如花瓣般掀开,把手指伸进肉壁之内,慢慢地前后活动起来。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这样的啊!”
“我做了甚么啊?”
“你叫我……摆出如此羞的姿势,又把屁股打了一顿……”
“讨厌吗?”
“不……不知道……”
“那真遗憾,如你肯承认自己是淫乱娘,我还打算让你更快乐呢!”
“啊……别……手指在阴道中?”
“怎样?你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对吧?”
“喔喔……我认了……香兰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所以,请令我更快乐吧!
喔……“
随着香兰悦乐的叫声,惟人也配合着其大力摇动的香臂,手指快速地动着。
同时,他射?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只臂谷底狭窄的肛门至附着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举,手肘按地的四脚站立姿势,令人感到一种对支配者完全驯服的性奴隶的风情。
“可以再进行体罚吧,那样一会后便令你更快乐!”
“喔,可以……会受体罚的,所以请令香兰更加快乐吧!”
香兰表露着自己燃烧的性欲,同时只臂也摇得更用力。
“呵呵,可爱的女人,竟摇着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坏……”
香兰虽露出羞耻的表情,屁股却还是停不了的淫乱的摇动,如此的姿态令惟人心中的欲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愿!”啪啪!
“啊!好!!”
在丰盈的肉臂上的拍打,令香兰响起淫乱的叫声,虽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实际上却充满着被虐的快感。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兰的情欲便越来越高胀。
十一、爱咬
郭!郭!
起居室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
“喔,好羞!惟人先生请先让我穿回裤子吧!”
“安心吧,你是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的了。……进来吧!”
门口打开,志津子走进来。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兰的臂部一下。
啪!!
“喔!请饶了我!”
“噢,看来很兴奋呢!”
看见室内如此淫偎光景的志津子却没有半点动摇,以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她仍未想走,因为还想领受我的家传本领呢!”
“有这种家传本领吗?”
“忘记了吗,父亲不也常干这种事吗?”
“真讨厌,惟人大人……”
志津子面部红了起来。
“香兰,到厨房把咖啡端来!”
“是……”
香兰把衣杉整理好后,慢慢走出房外。
“真讨厌,在香兰面前说这事!”志津子有一点脸红。
“我和父亲很像吧!”
“别说以前了……”
“其实以前我很妒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亲,我却妒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
“对,是这样的,”志津子立刻回复严肃态度。“那间ES运输公司,其实是一个叫真红的蔷薇的秘密组织,用来掩饰用的表面身份!”
“真红的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八洲会会长的爱人名叫日野敦子,虽是女人但很有本领。把八洲会中部份人游说出来另组自己的一个独立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错,‘ES’全写是‘Eight State’ ,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红蔷薇是因为敦子有个外号叫黑蔷薇女王,而且据说她臂上也刺有着蔷薇的刺青……”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监禁、调教成性爱用奴隶,然后在某场合高价卖给SM爱好者。”
“很可怕呢!”
“对,一但成为性奴而被卖了后,可能以后再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甚至被带到外国的事件也有发生过。”
“那真不妙了,本庄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SM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么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
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只是这样吧……”
“这……”
想起刚才在雨中一个人孤独不安地站着的少女的脸庞,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悸动。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尤其当她知道自己的对手竟是个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时。”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於那事你有甚么好建议?”
“那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於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好,告诉你一个情报吧,在赤谷某会员制的SM俱乐部中,好像常有举行奴隶的竞投市场呢!”
“原来如此,那些奴隶可能是来自那组织呢,不过这种地下俱乐部,若没有有关人士介绍会不得其门而入喔!”
“代议士进籐先生是会员。他初时曾受你父亲不少照顾,所以拜託他帮忙的话应不会被拒绝的。”
“谢谢,你真是太帮得手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志津子出去后,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下,甜甜的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么呢?”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日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么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的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是……体罚?”
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间,面颊贴住男人的性具在小声地说:“今次请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
“呵呵,真是个淫乱娘……往志津子处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来。惟人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只手奉上。
“主人,请用这条鞭来处罚香兰吧!”
“很懂说呢!”
“这是志津子教香兰的,奴隶要怎样说话。”
把鞭交给惟人后,香兰屈身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
“请把香兰当作是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予习吗!”
“那是甚么?”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的望向上,实则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其实并不了解。
“真是怪人,连实际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做奴隶……但后悔也太迟了,来,把屁股尽量抬高吧!”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臂上。
啪啪!!
“啊啊!!”
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尾,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惟人的香兰身体任何部份也纳入其射程内。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股上炸裂,令香兰响起悦虐的悲鸣。啪啪!!
“啊啊!痛!!”
“怎了,鞭子好味吗?”
惟人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后,笑着向她问。
“喔……主人……屁股在炙热地痛呢……”
香兰颤抖着声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开来,令她的粉臀也一阵痉挛起来。
“把面抬起。”
香兰诚惶诚恐地抬起脸,看着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气。惟人的肉棒己高高勃起,向天井怒张着。
“这便是为何要罚你,看,齿印还在呢!”
“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
“这……这只是口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
“哈哈,不错,但体罚仍要进行,说,你的身份是甚么?”
“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
“呵呵,那无论我说甚么你也会照做吧。”
“是,主人。”
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的回答。
“那么,一边受我的鞭同时一边用口奉仕我吧!”
“怎、怎么这样!……”
“不喜欢吗?”
“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肉棒交给我吧。”
香兰维持着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势,张开红唇把舌伸出,开始在龟头周围的部份仔细地舔弄起来。啪啪!!
“咿!”
皮鞭再次舞动,打在屈从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臂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尾龙骨尽处,与及臀幽间反覆地鞭打起来。啪啪!!
“喔!”啪啪!!
“?!呒!”
香兰在肉棒的表面拼命用舌舔着,在鞭的击打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在鞭打的痛苦下进行屈从的口接奉仕,被虐感更加增幅下,令她的感觉也更深。
“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舐吧。”
“是,主人。”
香兰遵照惟人吩咐的做着。当然,同时间惟人的鞭也不间断地抽打其肌肤,令她燃起被虐之炙?。
“舐的同时屁股要摇着。”
“啊……这太羞了……”
“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啪啪!!
“喔!对不起!主人!我照做了!”“
她在奉仕的同时,保持高举的臀也跟着摇动起来。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你应会更渴求吧!”
“说谎哦!甚么渴求……”
“别只顾说话,你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啪啪!!
“啊!我做了!”
香兰侧着头,在惟人的龟头至下面的位置不断往复舐着,而同时她也没忘记要扭动坦露的屁股。这除了令惟人眼睛大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乱表现的标示。
“呵呵,把脚再打开多一点。”
惟人把鞭尾按在她的臂上命令着。
其鞭头在只臂中央的肛门位置附近揉着。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开脚!”
惟人平稳的语调下藏着残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
从咽喉发出绝望的呻吟,香兰如他所要求的把两脚大幅分开,成为八字型的两脚之中,谷底的肛门至性器一带无防备的尽现。啪啪!!
“喔!!死了!”
残忍的鞭打在肛门口同时,香兰口中吐出悲痛的惨叫。虽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门附近的媚肉如被烧焦般的剧痛。
“泣叫得像个好的被虐奴隶呢!”
惟人娃娃脸的眼中闪着残酷的光亡,低头满足地看着奴隶娘的苦痛样子。
“喔……怎么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
“论残忍我仍未及我父亲呢,而且正好这鞭也是父亲爱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后便要继续工作了!”
香兰忍着眼泪,咀部再度开始拼命“工作”,惟人看着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两臂之间打落。啪啪!!
“啊!!屁股要烧着了……”
幅度很大的鞭由最初的肛门以至会阴、阴唇附近击落,香兰的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几乎不能保持住爬行姿势的,四肢不断剧抖。
“完全吞下去,香兰。用活塞运动令肉棒上的口红去掉。”
惟人的阳具中心仍维持口红的红线,香兰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红印。
可是就是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达离龟头前端七、八公分的红印、她不断反覆尝试,无形中有如在做着活塞运动似的。
惟人看着屈从奉仕中的香兰,鞭子仍是不停手的向她身体打下。爬行姿势的女体、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声音,还有充满悦虐味的女奴惨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十二、磔刑
货车到达停车场时,比留间和拓也二人早已在那里等着。他们把惊恐地抱在一起的两个少女分开,然后向真奈美一个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剥下。
“下去!”
比留间把真奈美只手用手拷锁在后面,然后扯着她的发拉她下车。而在后面全裸被缚的悦子则在无抵抗状态下被拓也扶下车。
“看来很顺利呢,得到两匹上等的奴隶了!”
驾车的女人走下车,望了两个少女一眼后满足地说。拿下太阳眼镜的她看来也是美人一名(不过似乎已有三十岁以上),而且看来比比留间的身份更高。
“早点开始调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场。”
“交给我吧!”
比留间一边回答,一边扯着真奈美的马尾拉高她的脸。
“怎样,真是件好货色吧!”
“不!放开我!”
“很倔强的小妞呢,这种性格最适合被施虐调教了。”
“嘻嘻,我们会教一教她一些礼仪呢!”
比留间露出残忍的笑容,对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怀恨在心。
“但记着别干得太过份,因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满意!……来,走吧!”
二男把两个少女押入升降机中。无论是停车场还是升降机都杳无人影,不过由於这幢大厦是SM公寓,故就算见到有个全裸且被紧缚的女人也不是甚么特别事;而两个少女此刻可说是来到了一个和外间大都会社会隔绝的世界了。
拓也和悦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机,而比留间则带着真奈美直往顶层的调教室。
“别发抖了,进去!”
看到室内各种各样的设备,真奈美吓得脸也白了。比留间把她带到墙壁前一个X 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压往器具。
“喔!干甚么啊!”
在抵抗也无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条皮带绑在器具上。然后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只手、只脚绑定在X 字器具的四个分支上。
比留间把真奈美的自由夺去后,亦随即把她的衣服脱下。期盼着的猎物终於得到手,令比留间难掩内心的兴奋和欲望。
“呵呵,很漂亮,年轻而如此有弹性的肉体,令人流口水呢……”
比留间的视线,在裸体上贪喃地游移。
“……”
真奈美咬着唇忍受着磔刑的耻辱。这对於17岁的少女是个严酷的考验。身体一丝不挂下两足分开站着,中间的性器和肛门口都无保留的坦露。只是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羞耻感便令她泪莹於睫了。
“怎样,要道歉的话便趁现在了。”
“为甚么我要道歉?”
真奈美凭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气回答。
“你竟从我们处逃走。相反悦子可听话得很呢!”
“说谎,悦子也想逃走,但被你们捉住了,你们还对她做出残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从你们吧了!”
“我们只是教育她如何变得老实而已。”
“不!凌辱人不会是愉快的,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甚么!你在对谁说话!”
被骂是变态的比留间,语气立时变得残酷可怖。
“再说一遍!是谁变态?”
“是……是大叔们喔……把小悦捆绑成那个样子,然后又这样对我……对弱者如此欺凌觉得很高兴么……”
真奈美虽吓得声音颤抖,但仍拼命地鼓起勇气支持着说一下。
“这贱货,不错的傲气呢,但这样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间只目精光暴射,手执起旁边放着的一支皮鞭。啪啪!!
“咕!!”
撕裂空气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暴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剧痛令她立时整个臀部一阵痉挛。但她仍拼命咬牙强忍,因为她知道惨叫只会令男人更兴奋而已。
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极限,鞭子痛击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惨叫出声来。啪啪!!
“喔!!”
当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的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时,真奈美一边惨叫之余一边身体也狂乱地扭动着。啪啪!!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拼命想挣扎逃避。随了肉体湖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还好。啪啪!!
“啊啊!”
“怎样?肯听话一点了吗?”
“不!绝对不要!谁会听你这卑劣的人……”
“卑劣吗?嘿……”比留间残忍地笑着,看着真奈美身后。“就看你的口硬到甚么时候!”
“我怎也不会屈服!而且……”
“而且甚么?”
真奈美拼命虚张着声势:“而且我留了纸条在家,若不见我回家的话家人便会去报警喔!”
“报警?那又怎样!你并不知这里是何处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话,他们便会报警,警察会展开搜索啊!”
“今晚吗?那还有一天时间给我凌辱你吧!”
“!……”
真奈美吃惊於连报警也不能对比留间造成甚么威吓作用。
“到今晚为止还有很多时间去快乐呢!”
“讨厌!再对我干基么的话我会咬舌的!”
“今次用死来威胁?那刚才报警的话是谎话吧!”
“不!是真的啊!”
真奈美拼命分辩,虽然事实上她真的并无在家中留下甚么字条。
“若真的报了警便不须自杀了吧!况且若你死了的话,你朋友便更惨了!她会连你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么这样……”
“是生是死,你们二人好好商量吧?”
“小悦在那里?”
“在下面被拓也调教中呢,一会便让你和那牝犬会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么也听话依从,像狗般的奴隶哦!”
“不!我不会做甚么奴隶的!”
“呵呵,尽量强硬吧,但看你的身体可强硬到何时了。”
比留间一边说一边预备着另一种施责,他把真奈美腰间的皮带解开,令她那部份可较自由活动,然而只手只脚则依然锁着在X 型器具上。
“喔?”
比留间控制着墙上的把手,令那X 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开。
“不要!住手!”
真奈美拼命挣扎着,不过在铁制的器具和机械下她的肉体根本无法反抗,终於她的手脚被打开了近六、七十度之多。
特别是下体方面,柔毛之下的大、小阴唇、会阴以至菊蕾一带,都在天井的灯光下完全纤毫毕现。
“今次要你抬起屁股!”
比留间操作着旁边另一个把手,令X 字型的交会处开出一个圆柱型压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顺着向后突出。
“啊啊……这样羞的姿势……”
“嘻嘻,连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姿势了?”
比留间的咀浮现着阴笑,望着全身沐浴在羞耻中的少女。
“那,让我告诉你现在我可以看见你的甚么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说了!”
“知道了吗,那便好了。”
比留间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间,薄桃色的柔肉中美丽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开,连当中散发着无上诱惑的阴道也可看见。
比留间的手指挟着一面的阴唇,开始揉弄起来。
“喔!”
“现在起,连这处也……”
手指从阴唇之下一直移动到肛门,压按着由皱摺的四面围住的啡色中心地带。
“嘿,现在指着的是甚么地方呢?”
“讨厌……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吧,让我告诉你说谎会受到甚么惩罚吧!”
比留间走向房间一角的一张圆形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型电热器,其上面摆着一只杯子,当中有些白色的固体。在按下电源令电热器发热后,杯中的固状物渐渐开始溶解。
在此期间比留间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着鞭站在其后。
“在惩罚前先让肌肤热身一下吧!”
男人向着少女无防备的臀部挥下。啪啪!!
“呜喔!”啪啪!!
“啊!”
悲鸣中的真奈美摇摆着裸胴,因腰部的皮带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带可摇动得更多,然而这样淫靡的扭动却令比留间更愉快。啪啪!!
“啊喔!!要死了!”
比留间的鞭击落她大腿内侧近下体的柔肉上,产生的剧痛扩散到性器以至肛门,令真奈美有如疯妇般高声厉叫,而泛着绯红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转扭动着。
“嘿嘿,是时候用汤来暖一下了。”
比留间拿来桌子上的小杯,内里的东西己溶化成透明而带粘性的液状。比留间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倾侧杯子让当中的热液流出来。
“呜?啊!!”
真奈美的口再度发出惨叫,从脊骨尾流下的液体沿两股的中间流至肛门处,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烧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热地狱般的大力挣扎。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诉你,这东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药呢!”
“这、这种东西……”
“约六十度左右,而落到下来会稍冷却至五十度。”比留间越过真奈美的肩看着她的脸,表情可恶地说明着。“这热汤落到的地方,便是这里完全看见的地方了。”
说着,他再次把杯子倾侧一点。
“啊呜!好热!!”
真奈美拼命摇摆着臀欲逃避,但热液仍然是落到只臀中的位置。由肛门至会阴都被炙热所包围着。
“啊!要烧着了!”
比留间在少女的身后享受地看着。在X 型器具上拘束着的少女美妙胴体,正大幅度而无防备地打开着,由性器至肛门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耸的肉臀之中,那种液体正令其一带染上一种淫偎的色彩,如此一具绝美的少女胴体在剧烈惨叫挣扎,对耆虐狂便有如是天国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得大一点吧!”
“……喔喔……”
加入了媚药的热液,如在舐着秘所般刺激着肉壁,令真奈美发出高声的悲鸣。
她虽然也心知自己现在的丑态,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热液,令她忍耐不住的把纤腰大力地扭动。
“怎样,可以说你后面甚么地方被完全看见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来不来点痛的不行。”
比留间再提起鞭。啪啪!!
“啊啊!!阴唇……”
“嘿嘿,那是不听话的惩罚!”
“啊!啊!啊!阴唇烧了……!”
杯中落下的液体,经过了会阴流落到阴唇,给予她如置身地狱的苦痛,鞭打后又被热炙,可说是对真奈美带来极点的苛虐。
“怎样?还要吗?”
“不!已受不了!原谅我!我会听话的!”
终於就是倔强如真奈美,在下体受到鞭和热液的只重施责下,也忍受不住而说出屈伏宣言。
“终於老实了点,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饶恕你吧!”
比留间却仍无停手之意,他再挥鞭大力击向无防备的女体。啪啪!!
“啊!死了!”
“要说:求你饶恕我!”
“求、求你饶恕我!”
真奈美颤抖着声,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今次再大声点!”
“不要,我已说了啊……”
“又不听话了?是想受更多惩罚吧!”
“喔喔……求你饶恕我!”
真奈美流着泪地在卑屈乞求饶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颤抖。
“要得到宽恕,便要老实点回答!这里看到的是甚么地方?”
“啊啊……是……阴户……”
哭泣的少女颤抖着说出羞耻的句子,而这一句一说出口,令比留间感到在她的肉体被征服之余,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
二十五、热滴
口交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惟人把阳具由真奈美口中拔出,然后命她站起身来。
“今次试用手来侍奉吧!”
“是,主人!”
奴隶少女直接了当地回答,然后伸出柔软的手掌握住男人股间的肉棒,她的只手被扣上手枷和被炼相连,故此多少有一点不自由的感觉。但也无碍她只手由肉棒的根部至尖端的开始来回搓动起来。
“好,仔细听好了:香兰的性器内埋入了圆卵型性玩具,你也知道吧!”
惟人乘着真奈美靠近他的时机,在少女耳边低声道。
真奈美望了望香兰的方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一会将有机会叫你把它拾过来,那个圆卵用手左右一扭是可从中间打开的,你要把当中藏着的?西偷偷交给我。”
惟人一边说着一边以温柔的眼神望向真奈美。真奈美感到他眼神中的信赖,故此自己也大力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此时在另一边的椅子上香兰对敦子的口舌奉仕已到尾声,被香兰服侍得十分满意的女王从椅上站起来道:“感觉十分不错。礼尚往来,我也要干些甚么才行。”
她在室中一角把一张圆型矮桌子搬到室的中央。
桌子的直径约是八十公分,高度只到敦子膝部附近位置。
“然后在上面摆出翻筋抖姿势吧!”
“?……”
“不明白吗?好像后滚翻般把只腿放到后面,那下阴也变成在头部之上了!”
“这……这样羞的姿势……”
“快点吧!就是为了这才解开了你的手枷和股间的锁啊!”
香兰无可奈何地依敦子的吩咐去做。
“用手捉住只脚然后打开,否则便不像滚翻筋斗了,快点!”
唰啪!
“?啊!”
鞭打大腿内侧的惩罚,令香兰悲鸣下不得不依着吩咐去做。她现在的姿势,令性器至肛门都完全暴露在鞭的射程之内。
然后,敦子用锁和麻绳把香兰固定在这一个姿势,在她的手脚间用多重的麻绳绑紧,令香兰在这“翻筋斗”姿态下完全动弹不得。
“准备差不多了……”
敦子微笑着用手转动圆桌,令惟人面对着香兰正面。
“这姿态怎样呢?惟人先生”
“喔!佩服!很妙的样子呢!”
“这样只要再做多一件事便可以了。香兰,回答我,我将会用多一种道具,你猜会是甚么?”
“?……”
“提示是:那东西会把一些热热的液体滴下来,但那液体又很快会变回固体的!”
“!……请饶了我!”
香兰明白到女王的意图后,立刻仰起脸向她求饶着。
“我叫你答我那是甚么,你仍未答呢!”
“呀呀……那是蜡烛……”
“嘻嘻,对了!而我要做的这个叫:肛门蜡烛台!”
敦子奸笑着在架上取出了一支粗大的蜡烛,然后挑拨地把蜡烛的底部轻轻碰在香兰的脸颊上。
“这是特制的,不会真伤了你的肛门,安心吧!”
“喔喔……饶了我……”
香兰像在呻吟地恳求着。
敦子却毫不理会,更把蜡烛在香兰的只臀中央位置插入。
“咿!别入去如此深处!……”
“这是为了令它能企稳啊……好,完成了!”
敦子把蜡烛近三分一都插进了肛门之内。然后在顶端上点上了火。最初是小小的火焰很快便被溶解而突出的蜡芯吸上,变成了橙色的摇曳着的烈焰。
“很快便有蜡要滴下来了!”
敦子的手指在肛门的周围轻抚着在冷笑。在火光映照下她的样貌更是变得残忍和狰狞。
“这蜡烛稍为向此方向倾斜,那么滴下的蜡便会落在会阴,然后更直流向阴脣处去吧!”
“不要!饶了我……”
女王威吓的说话令香兰发出惊恐的叫声,不,她确知敦子的说话是真的。由张开的脚间,香兰自己也可以看到蜡烛顶端的所在,现在上面的火已开始把蜡溶化,很快将会有热蜡向下滴下来吧!
“为了增加你的感度,先和你来个热身如何?”
说着,敦子把拿着皮鞭的手缓缓提起,而这位置更令香兰完全看到她的动作。
“不要!饶了我吧女王大人,甚么我也会依你吩咐的!”
感到自己的下体全在鞭的射程下,香兰拼命在乞饶。
“呜!好热!”
“哦,开始了喔!”
蜡液便如炽热的雨滴般,开始朝会阴的位置滴下。
“主人,请把美美借给我,我让你看看精采的表演吧!”
“……”
敦子的指名令到真奈美立刻颤抖了起来。在用手服侍着肉棒同时,她也知道在另一边正在发生甚么事。
“我好怕,主人……”
真奈美以受惊小羊的表情望向惟人,但他的回答却是冷酷的:“去吧美美,要令女王大人尽兴啊!”
“来吧!朝这边来!”
在两个支配者催促下,真奈美只有服从地爬到敦子的所在。
“面向那边,屁股向着我。嘿,这妞儿的处女封印仍未解开呢!”
向着耸起全裸美臀四肢着地的奴隶少女,敦子愉快地笑着。如她所说一样,真奈美的下阴依然被锁子封印着。
“好,那你便进行肛责吧!”
敦子把黑色的性具埋入真奈美肛门之中。小而长的圆形的球体为了防止滑出而在上面刻有一些轮状的构。敦子把圆卵性具上连着的锁,锁在香兰目前所在的圆桌的脚上。
“嘿嘿,刚才香兰用它拖着圆球来爬,今次便到你拖着桌子令它转动了!”
“怎么!这样怎么可能?”
真奈美惊叫着,她想自己绝不可能拖得动上面有人的桌子。
“住口!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这种调教吗?以前已经有不少奴隶试过,而且也是能成功的!”
唰啪!
“啊!”
“当然,也要看你的肛门紧窄度如何。若果失败的话,便预备接受惩罚吧!”
“喔,饶了我!”
“别多说,快开始吧!最初的一步会有点难,之后走顺了后便会很易了!”
啪!
“呜!唔呜……”
在女王的鞭下,少女诚惶诚恐地开始爬行,立刻在连着台脚的炼子一扯下似乎要把肛门内的圆卵扯出,真奈美慌忙深吸一口气用力把肛门括约肌收紧,用浑身之力欲拖动前进。
桌子加上香兰的体重,重量虽惊人,但因为台脚装有滑轮,令拖动变得并非不可能。……
“啊,好热!”
在真奈美的努力下桌子终於开始移动了,但跟着却轮到香兰叫出声来,桌子的移动加剧了热蜡的滴下,直落在媚肉周围的热滴令香兰失声叫痛。
“呜!呀!死了!”
“这是真的热蜡之雨了,哈哈!”
敦子一边笑着一边把已铺了在会阴、肛门周围的蜡用手取走,这是为了令跟着落下的蜡能够直击在肉上的残忍措施。
“不要!还在掉落哦……主人!!”
“你的主人一定在看得很高兴呢!对吗主人?”
“对,把她们带近一些更好看!”
“好,美美你先朝柜子的方向前进,到了那处后再转身走向氏田主人吧!”
“是……喔喔……”
惟人所坐位置的右方墙壁上是一个放满了调教用具的柜子,真奈美必须先把桌子拖到那一处。
“爬得更性感些!屁股扭多一点!”
啪!
“呜!这样的话那东西会掉出来……”
奴隶少女哀求着。现在她是用尽全力才可把拖着桌子的圆卵夹在肛门内。
“住口!这是牝犬的行走法啊,再吵的话要我打你的屁穴吗?”
“呜呜……”
四脚爬地的少女开始屈伏地摇摆着粉臀,而从少女屁穴伸出的炼有如蜘蛛丝般,一边随着屁股摆动一边拖着后面桌子前进,构成了淫靡之极的画面。
“啊,要掉出来了,不要!”
在臀部摇曳下肛门内的圆卵开始向外移,肛门的肌肉感到圆卵的移动令真奈美大为惊讶。收缩肛门肌肉想令圆卵回到原来位置,但这不止不能够,甚至做成反效果,因为圆卵的重心已经移了出去外面,再收缩肌肉结果便只会更加强把圆卵推出外面的力量而已。
“女王大人,请救我!”
“怎么站着不动?快走!”
“好像要掉出来了,求你帮一帮我……”
“帮你?怎样帮?”
“把圆卵……推回肛门内……”
“怎样推回去呢?我手上便只有皮鞭而已!”
敦子奸笑道。之前她也曾用鞭把圆卵“打”回香兰的阴道内,今次她也想真奈美亲口说出这一个残忍的方法。
“请……用女王大人的鞭……把圆卵推回去……”
“那即是想被鞭打了?”
敦子用鞭尾轻扫那已露了一半在肛门外的圆卵,令真奈美一阵发抖。
“请鞭打我……求你……”
奴隶少女颤抖着声音地说。她心知若被圆卵掉下来,所受到的惩罚可能比这还更惨十倍。
“真没你办法,好吧!”
咧啪!
“咿啊!”
“再一发!”
呼啪!!
“啊!!屁穴焦了!”
圆卵推入的冲击和鞭的余韵,令一阵强烈的剧痛由菊蕾爆发,真奈美痛得肛门一阵痉挛,面色发青,泪水也不断流下来。
“好,入去了,再走吧!”
头上响起敦子残酷的话,真奈美还未痛完便又要再开始爬行。
“呜呜……”
一但停下了的桌子要再度开始拉动,令真奈美又要重覆一次最初的努力。真奈美肛门拼命用力开始拉动。
“啊呜!!蜡又掉下了!!”
一移动便又再有一阵热蜡之雨洒在香兰的肛门和阴户,令她有如置身地狱的火刑中。
“再努力多一会吧,只要爬到主人处便可以了!”
到达了柜前的真奈美,开始朝着惟人所在的方向一步步的前进。对於受到超乎想像的残酷调教的她,惟人的所在便像成为了她的避难所。
二十六、破瓜
“好了,在这里便行了!”
终於把桌子拖到了面前,惟人起来亲自把圆卵由真奈美的屁穴内拿出来。
“嘻嘻嘻,太好玩了,两匹都是泣不成声的犬奴隶,太有趣了!香兰你暂时维持这个样子吧!”
敦子愉快地笑着对面前的“人肉蜡烛台”说。
“喔!快要被灼死了!请饶了我!”
“现在便要进行美美的处女解封仪式,你便继续扮作烛台,制做一下气氛吧!”
“多忍一会吧香兰,为此我把你的圆卵也取出来好了!”
“这样……主人,那些蜡要流入我的肉裂中了!”
“我已说叫你忍耐了!而且,那是流不到里面去的。”
惟人不理香兰的哀求,而只是伸手从她的阴道内拿出了圆卵。这也是他的计划的一郚份。甚么都不知道的香兰,略带恼恨地说:“喔喔!主人!”
“呵呵呵……在贯通仪式前,可否由女王大人亲自表演一下口技,令这些奴隶也得到机会学习一下?”
惟人把圆卵不经意地放在地上,然后向敦子道。
“这是光荣的事,因为氏田先生将成为我们的特别会员呢,不过关於那妞儿的事,你还记得吧?”
敦子暗示着之前曾和惟人说过,想把香兰收归为组织的奴隶之一的事。
“呵呵,知道了,一会我详细和她说吧!”
“那真是太感谢了!美美,好好看我的表演吧!”
敦子一边说,一边走近了惟人的膝间。
“不如把灯关掉如何?我们难得有个人形烛台在呢!”
“好主意,那样气氛便更好了!”
说完,敦子站起来走向大门,把在门旁边的电灯开关制关上。
而真奈美则把握此一机会,乘着女支配人关灯的一瞬把地上的圆卵拾起,然后放入了自己的膝间。
“嘻嘻嘻,这真是好气氛到极点了!”
敦子对增加了妖异气氛的房间大为满足。在漆黑中只有一道摇曳的烛光照耀着,而在淫猥的火照下少女的俏面也如火般红。
对於在地上消失不见了的圆卵,敦子似乎并没有留意到。
“要舔这样巨大的宝物,真是令我的心也像在狂跳呢!”
在惟人的膝间跪下的敦子,把惟人高高耸起的宝贝用勾鼻的鼻尖锺爱地抚着。
“美美,留心学习我的口技吧!”
“是,女王大人。”
真奈美装出完全服从般说。
“首先恭敬地向着阴茎,用面颊贴着,像这样……”
敦子在真奈美的眼前,把面颊贴着阴茎,然后用唇的端在龟头的边缘反覆地爱抚,更把口涎巧妙的流到肉棒之上,湿润着杆子。
啪!
“!……”
突然臀部一阵激痛,敦子的动作暂为终止,举头一望,原来惟人正在拿起了自己刚才所用的“九尾狐”鞭。
“这也是为了示范,请女王也教导一下奴隶们被虐的快乐吧!”
惟人俯望着女支配人轻松地笑说。
“呀,真是残忍的贵客呢!但没有问题,很高兴成为主人的奴隶。”
同时有施虐和被虐喜好的敦子,比刚才更为热心地侍奉着阴茎。
啪!
“呜!很好!”
“嘿,那这样又如何?”
惟人用手指操纵自己的阳具,轻拍打着敦子的脸颊。
“呀呀,被这样巨大的宝贝拍打,令我变得好奇怪……”
啪擦!
“呜!屁穴一阵火辣喔!”
被皮鞭越过背部打在肛门上,令敦子颤抖着发出悦虐的叫声。然后,也用口拼命想去含住在摆动中的肉棒。
“好,做颜交吧!”
惟人捉住敦子的发,把阳具塞入她的咀内。
“美美,好好看着牝奴隶要怎样取悦主人!”
“……是!”
“喂,把它含到咽喉底吧,牝犬!”
“是!唔唔……”
男人把肉棒向前一项,刺到敦子的喉头,同时又用手捉住了她的头,令她不可以逃走。
“唔唔……唔咕!”
敦子发出悲鸣的呻吟,拼命忍受着奔腾的呕吐感同时,仍在全力用舌卷舔着直塞到喉头的阳具。
“呵呵……”
惟人把阳具在他的口中一抽一插,进行了近十次的活塞运动,空气中冲斥着淫靡的喘息和阳具与口腔碰击的声音。
然后惟人突然把阳具抽出,敦子刚喘过一口气,但立刻被惟人用鞭击打其只臀中间分割处,督促她继续用功。
啪!
“喔!……唔咕……”
就在这一瞬惟人把鞭放下,向真奈美做了一个手势。在这暗示下真奈美立刻把刚才藏了起来的圆卵性具拿出,从中间打开,把内面藏着的东西取出来。从手的触感真奈美感到那东西是一个圆筒形物体,约是小型打火机的大小,然后她趁敦子正全神进行着激烈的口交而无瑕顾及其他事,便把那东西悄悄递给惟人。
惟人一边暗中把它接下,另一边也不忘加倍肉棒在敦子口中的抽插速度,令敦子的头也摇得如摇鼓一般。直至惟人的手一松,快要窒息的敦子立时把阳具吐出,张大口深吸一口气……
就在此时,敦子恍惚见到惟人似乎又把阳具向她塞来……不,那并不是阳具!
“甚、甚么?”
一阵气味异样的气体向她喷过来,毫无预兆下,敦子把那阵气体完全吸了入体内。
几乎是一秒间,敦子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在惊讶的一瞬,然后整个人“啪”的跌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惟人确认敦子已无知觉后,便站起来道:“干得好,美美……不,本庄。”
“老师!果然是来救我的呢!”
“本来想早点下手,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刚才真是辛苦你了,身体没大碍吧?”
惟人帮她解下手枷,然后温柔地说。
“那个封印……自己解开它吧?”
“这……”
那个封印,仍是连夹子夹在自己的性器上,令真奈美一直感到苦痛。
但是,在惟人的说话下,真奈美想到了这个封印的名字——处女的封印。
破解封印即是破解处女……脑海中反覆浮望着这个印象,一时间真奈美仍未能把心境从背德的世界解放出来。
“主人,快一点!……”在桌上的香兰大叫着。
“好了香兰,现在立刻解你下来,刚才也辛苦你了!”
在香兰催促下惟人把蜡烛从她的肛门中拔出来。
“本庄,开灯吧。”
惟人再把香兰由桌子上解下来,因为被多重的锁和麻绳所紧绑,所以花的时间不少。真奈美在开了灯后,便一直在旁边看着。
“喔喔,主人啊,香兰的肛门本来仍是处女,却被她如此的调教,更加上了蜡烛,又痛又热的,差不多要死了一样……”
香兰从桌子上下来后便一边流着泪一边一口气地说着。
“抱歉,真的很抱歉喔!”
“是谎话吧?刚才还听说你想卖了香兰给她……”
“是那女王大人太喜欢你了,所以不得不应付她一下而已,况且,这也正反映了你的魅力,不是吗?”
“我绝不会认惟人先生以外的人做主人的,所以这种事我绝不会再干了……”
“当然,”惟人一边说,一边转头望向地上的敦子:“呵呵,女王大人今次真是亏大了,想得手的猎物得不到,连到了手的奴隶也要失掉呢!……本庄,你知道广野在那里吗?”
惟人知道事情只成功了一半,现在仍要找回悦子,并带她们一起逃离此处才行。
“应是在这里两间之前的房间。刚才在途中她是和我一起来的。”
“这样吗,那我们这便去救她,然后一起走吧!”
“这……主人……”
真奈美以犹豫的语气说着。
“怎么了本庄?而且,你也不用再如此称呼我了。”
“不……想叫你做主人是我的本意,而且……想请你解除那处女的封印。”
“!……”
惟人脸上禁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已经自由了,由我来碰那里不大方便……香兰,你帮她解开……”
“不要!无论如何,想主人亲手!……”
少女羞怯但却坚定地说。而且语气中有着一种对香兰的竞争之心。
“主人,请把美美变成女人……”
“你不能说这种事!”
惟人有点怒地说,但他的怒意似乎也有部份是投向自己。虽然说是为了救人,但是刚才一直对真奈美做出肆虐、肉欲的表现,说完全只是做戏的话那只是在骗自己。而且,作为一个老师竟如此玩弄自己的学生的肉体,始终是难以接受的事。
“美美已在主人面前做了如此多羞耻的事……除了主人之外,我已经不想再由任何其他人和我干这回事了!”
真奈美拼命在说服着惟人,害羞的眼神中却也泛着坚决的意思。
“本庄,令你受到如此苛责实在太抱歉了……”
“请叫我美美,主人。”
“……美美,请再考虑清楚,今晚的事我绝不会向任何人说,而且只要离开了这里,这伙人也再不能对你怎样,所以,你可以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全部忘记便可。”
“不,我已想清楚了。”
真奈美坚决不移地说:“这是美美以如此羞耻的姿态恳求……主人,请除下墨镜。”
“……明白了。”
惟人把墨镜除下来,露出了真奈美平时早已见惯的,但今次是她首次感到自已是如此的喜欢着的容颜。
“请吻我……”
“……”
惟人沉默中把自己的唇和少女的唇重叠在一起。无论是那一边的舌头,都是在主动地探求着对方的舌头。男人的手由少女的下腹向下移,感到了那个锁扣的所在地。
“夹子……痛吗?”
“不要紧,请主人……解下它。”
“你也知道我是施虐狂了,这样也不害怕吗?”
“知道了,你是外表爱虐,内心比谁人都要温柔,请你对我做你喜欢的事…
…“
“甚至,想成为香兰一样?”
“对,想成为主人的奴隶……”
真奈美低声在惟人耳边说着。惟人的手感到了她下体的湿润,也确定了这的确是她本人的决定。
“我明白了。”
惟人也下定了决心。
“既然你已说到这个地步我便如你所愿吧。爬上这张桌子四脚站着。”
他的面再回覆残忍的表情,真奈美的说话令他的肆虐本能强烈地复苏。
“香兰,你也上去,和美美成相反方向。”
真奈美和香兰都爬到桌子上,大家的头和对方的臀部相邻地四脚肢着。仍然穿戴着短皮衣、长丝袜、高跟鞋和颈圈的二女,散发着妖艳的气氛。
惟人首先到真奈美的背后把她只臀一分,欣赏她无防备的秘部。羞耻的肛门口之下是粉红的肉脣戴上的封印,在左右夹住阴唇下承托着中间的贞操带反映着异样的光亡。惟人伸出手,缓缓把夹子取下来。
“香兰,用你的舌舔一下美美们私处,令她被夹了很久的媚肉放松一下。”
“是,主人。”
香兰从从顺地回答后,立刻把脸凑近真奈美股间,然后把舌头长长的伸出,在真奈美的花瓣上“嗒嗒”的开始舔着。她今晚从敦子身上,首次学到同性口技侍奉的技巧。
“呀呜……”
真奈美口中泄出甘美的喘息,在所爱的人面前进行禁断的同性游戏,令她感到淫靡的兴奋感觉。
“喔,很舒服……”
“好味道……”
香兰也热烈回应,经过今晚的体验后,令她的被虐因子充份地成长。
“……主人,请也侵犯香兰吧,我下面也已经湿透了。”
“呵呵呵……”
惟人发出会心的微笑,事实上他也同样有这意思,所以才叫香兰也和真奈美一起爬上桌子之上。
他转动桌子,令香兰的屁股和真奈美的脸面对着自己。爱奴的性器就如她自己所言闪着湿润的光,而且更摇着屁股显出她的欲求。
“美美……”
惟人在可爱的美少女前露出了怒峙的肉棒。
真奈美立刻把脸贴着男人的肉棒,爱怜地抚着,这是她刚才在看敦子的示范时,所学到的做法。
“对了,做得不错,美美……”
惟人在少女柔软的脸额和樱唇的感触下,很满足地低头看着正在努力奉待的少女。
“主人,快一点……”
在旁边的另一匹爱奴摇着臀催促着。惟人一边让真奈美含住自己的肉棒,一边伸出手指爱抚香兰的秘部。阴阜内的G 点被两只手指刺激下,发出欢愉的叫声,而阴核也变得坚硬如栗子一般。
“好喔!主人!”
啪!
“喔!屁股好麻!……”
惟人不忘用手掌拍打香兰的粉臀,因为她知道在打责下香兰会加倍兴奋。当然,他自己也是一样……
“好味吗,美美?”
“主人的宝具,很好味……”
正在继续吹箫的少女染红了脸回答。
惟人再转身到香兰的身后,把两腿打开,让阴茎插入湿濡的花弁之中。
“啊呀,主人!”
立刻惟人开始了活塞运动,香兰的腰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在摇动,发出狂热的叫声。在竞争对手前进行性交,令她的情欲更加高胀。
“咿!……呀呀!”
男人的肉棒直顶着爱奴的子宫,令她身体抽搐,不断发出淫靡的叫声去表现她的兴奋。
“见到吗?美美”
“看……看到了。”
男人的阳具和香兰的性器交接处便正好在真奈美的眼前。青根毕现的巨根抽插在翻出了被爱液湿透的肉壁之中,压倒性的淫靡感令真奈美心神大乱。
“这便是牝奴隶被侵犯时像狗般的样子,你最后再考虑多一次,现在仍可以离开。若果你依然是维持原意,便把屁股扭得比香兰更大力吧!”
“是……主人”
真奈美心脏在狂跳着。在她眼前巨大的男人阳具便如凶暴的活物般不断冲击女人的阴阜,初次见到此一情景的真奈美大大感到震动和惊惧。
“啊呀呀……要丢了!!”
达至高潮的香兰发出一阵高声的鸣叫,她拼命的收紧阴道,感受着男人的巨物。但男人仍有余力,再冲顶了香兰两、三下后,便把阳具拔出来,并把桌子转动了半圈。
“好,今次到你了美美,不想要的话这是最后机会了!”
“……”
真奈美却甚么也不说,只把粉臀高耸在大力的扭动。这便是她的答覆。虽然是笨拙,但却是纯正的愿望的反映。
惟人静静地看着,黑色丝袜的腿在圆桌上向后伸出,高跟鞋悬在半空。好像在欢迎着来者似的只腿大张。
男人的阳具轻碰着少女的阴脣中央,沿着肉裂在来回抚动。
“说,请给我。”
“主人,请给我,请把真奈美变成女人吧!”
惟人像在等着这句话般,一听到后立刻下腹向前一顶,阳具直推入未经人道的少女性器之内!
“咿喔!……”
处女膜的破裂,令真奈美全身硬直地发出了悲鸣。
“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瞬间,把痛楚也当成是一种享受吧!”
惟人在后面一边温语说着,一边慢慢向再里面的区域推进,狭窄的阴道夹得他的阳具非常舒服。
“好,入到里面了,还痛吗?”
“痛……温柔点……”
“忍耐着,很快便会变得好受了。”
惟人开始了腰部活动,首先是很小幅度,然后逐渐增大起来。
“咿……咿……”
“感觉怎样?”
“感觉……主人很大的肉棒,在里面捣乱……咿噢!”
“顶得子宫辛苦吗?”
“辛苦……子宫又痛又麻……”
“哭也没用,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明白,我并没有后悔。咿喔!……”
惟人在怜悯下减轻了活动,取而代之,他把手伸到下面二人交接处的上方,捉住坚硬的阴核在轻弄着。
“怎样,有感觉吗?”
“有感觉……喔,别说这种羞人的事!”
“这边也很好吧!”
“很好……呜喔!”
“好孩子……只是碰一下下面己立刻收紧了。”
“不是碰而已,主人在扭着……”
“你讨厌这样吗?”
“呀呀,你也知道答案吧……”
“嘿嘿……”
惟人笑着再度开始活塞运动。
“呀!咿!……”
“叫声变得冶艳了,开始感到兴奋了?”
“是……比最初好……”
“试一试用腰动动吧?”
“是,我做了……呀呜!”
真奈美开始迎合着动着腰,和活塞运动配合下,令她的感觉更是加强。
惟人今次单手捉住头发,另一只手揉着乳房,他操纵着马尾令真奈美的头扭向横,看到少女感受到性欢愉的脸孔而情欲高胀,而被手掌包住的乳房,其尖端亦被手指夹住在狎玩着。
“主人!……呜喔喔……”
惟人的腰开始加速推进,同时刚才插香兰时忍耐着的射精感觉,又再临近爆发边缘。
“快要来了!”
“来吧,主人!美美也……感觉变得很奇怪了!”
那是一生中初次感到的性交的欢愉,令真奈美抽搐着之下只臀也扭动得更盛,这姿态令到惟人感到更大刺激,他也比之前更大力的抽插。
“去了!”
“好喔!主人!!……”
惟人的身体被凶暴支配,他的只手把真奈美只臀扒开,向着肉裂的深处连续三、四下的全力冲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终於,二人同时到达爆炸般的顶点……惟人把射精后的阳具一拔出来,立刻有几滴鲜红的血液由少女的性器滴落到桌子上。
“看吧美美,这便是你处女的证明!”
“啊啊,主人终於把美美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少女莹着泪,心中可说百感交杂,但是,与其被某个不认识和不会再见面的男人夺去处女身的话,现在这样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二十七、脱出
然后,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两个爱奴离开房间。走廊上一片寂静空无一人。
三人来到相隔一个房间的门前。
“广野悦子便是被带到这里面?”
真奈美默默地点了点头。
男人转动着把手,似乎门并没有锁上。
“饶了我……请你饶了我,呜呜……”
当门一打开,立时一阵异臭冲上鼻端,同时听到一把少女的泣叫声。惟人暂不入内,先在开了少许的门缝中察看里面的情况。
在室中一角有一个铁枝围成的监禁笼,大小只容一人置身的笼中赫然见到悦子在里面,上半身穿着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却全裸。
笼子之外是一个腹部突出的老人全裸立着,正在玩弄着笼中的美少女。
“喂,怎么了,快吃吧!”
“求你饶了我,甚么我也会服从,惟独此事……饶了我!”
四脚爬地的少女前面放着一个器皿,上面放着一些土黄色的异样物体,而由室中的异臭可以推断那东西必是少女的排泄物无疑。
“那是你自己拉的东西,怕甚么?来吧!”
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圆瘤的肛责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摆动着。
“喔!别这样插入去!……”
悦子哭泣中只脚大大分开,老人一手拿着棒子在后面插弄着。
“低头嗅一嗅皿上的东西!”
“喔喔……”
“自己的东西,气味怎样?”
“是……卑屈的牝犬的粪便味……”
“嘻嘻,答对了。伸出舌来,嚐一下它吧!”
“咿!饶了我……”
对变态老人的要求,悦子由骨髓中感到战栗,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着泪、苦着脸朝排泄物靠近。
“好!入去!”
突然惟人打开门直冲入来,而真奈美和香兰也紧随他进入。
“甚、甚么?这是我的房间……”
老人一见三人冲入立刻站起,虚张声势地抗议着。
“喔!”
但结果是不堪一击,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兰,封口球!”
“是!”
香兰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锁住老人的手脚同时,也在他的口中塞入了圆球封着他的口。
而真奈美则立刻打开笼子,把好友放出来。
“小悦,不要紧吧?”
“是美美?呜,我好惨!……”
悦子颤抖的身体紧抱着真奈美,放声大哭起来,真奈美也一边流着泪一边轻拍着悦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摆出可耻姿势和多次被浣肠,就是如何求饶也不放过我,多次我也想咬舌自尽……只差一点下不了决心……呜呜……”
“明白了小悦,别说了。”
“美美也受到很惨的对待吧……但是,你怎样逃出来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师……”
“甚么?氏磨?”
悦子这时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见到熟识的数学教师令她一脸愕然。
“广野,没事了。”
“老师是扮作客人来救我们的。”
“真的?……”
“详细的话迟点说,香兰,弄好了?”
“好了,把锁和麻绳都紮了好几重!”香兰一边说,一边满意地看着地上被她五花大绑的变态老人。
“好,那你们二人,有没有甚么弱点握在这里的人手上?例如是羞耻的照片……”
“没有,他们曾经提过,但最终决定等今晚之后才拍。”
“但是悦子,我们的住址电话也在他们身上……”
“他们的办公室在那里?”
“在这里最顶层里面……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几人?”
“至少有两个,叫比留间和拓也,两个都是很残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间似乎懂得特别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颚关节松开又接上的……”
“那是柔术的一种吧。但不去那里的话便不能把你们两人的有关资料消除。
而且,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面吧。“
“喔!……”
二人红着脸互相对望一眼。的确,二人虽披上了外衣,但下体仍是赤裸,而香兰的情况也和她们一样。
“呀,不如这样……”
惟人似乎想到甚么的,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些话。接着,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机直抵达最上一层。
郭!郭!
两个少女在顶层调教室门前敲着。门立刻打开一道缝,露出了拓也的脸。
“……怎样了?”
“请救救我们!客人的要求太过份了!”
“求求你,实在忍不住了!”
真奈美和悦子假装慌张地诉说。
“甚么?你们竟在客人处逃了出来?”
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立时愤怒得满脸通红。
“你们入来!”
他立刻想带两个少女入去房间中。
“大哥,这两人……”
真奈美把握着拓也面向房内的一瞬把喷雾器拿在手中,然后在拓也再转头面向她时,按下了开掣。
“干甚么……”
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头,但幸好,迷药的药力十分强劲,令他立时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着的便交给我吧!”
隐藏在门边的惟人立时冲入室中,见到一个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 字拘束台上则绑住了一个全裸的女人,看来那男人(比留间)正在调教另一个新得手的奴隶。
“好大的胆子!只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恶运!”
比留间随手执起身旁的皮鞭,便向惟人攻过去!那并不是一般调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伤害的乘马鞭!
唰!
惟人以他从前学过的拳击手步法,在弹跳逃避。
啪!啪!
但是由於空间不足加上皮鞭的长度,令惟人避无可避,只得伸高手臂硬接了两鞭。
皮鞭撕烈空气似的猛烈打击下,令惟人脸上露出痛苦表情。
“老师!……”“主人!……”
站在门口的三女,直看得胆战心惊。
看到惟人的狼狈,比留间脸上露出了狞笑。
“避不了吗?别怪我这鞭打得你肠穿肚烂!”
呼!……
“呀呀!!”
啪!
“啊!!”
惟人一低头,用背部硬捱了这一鞭,但同一时间,他却看准了比留间用皮鞭抽打时大开大合的动作,有如拉满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刹忍着痛整个人向前弹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摆动加上惟人的冲力,力发万均的一拳直击在比留间的小腹上!
有业余拳击手水准的一拳,令比留间也吃不消地全身动作凝滞,惟人立时在他后颈神经丛位置补上一击,把他打晕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厉害!一拳便打倒他了!”
香兰兴奋得手舞足蹈地说,而其他两女也惊讶於惟人身手之强。
“呜,好痛……”
“不要紧吗?”
三人连忙围在惟人身旁,只见他的衣服的袖口划破了几道裂口,露出了红肿的鞭痕,那是刚才激战的痕迹。
香兰见到后立刻捉着他的手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伤口。真奈美见状,也立刻照样去舔他另一只手的伤痕。
“哈哈,被三个美女围住真是做鬼也风流!”
惟人伤口虽痛,但仍强挺着在说笑。
“那另一个男的怎样了?”
“不要紧,完全不醒人事了!”
真奈美回答着,她们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绳绑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复活动能力。
“香兰,你帮帮这个女的,美美和小悦则随我一起找寻衣服和其他物件。”
惟人和二女一同搜查一旁的办公桌,在抽屉中找到了奴隶的文件和顾客名册,他们把奴隶文件中有关真奈美和悦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顾客名册取走,以作为日后万一要进行交涉时的有力文件。
最后,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并穿回了衣物。
“此处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请把我也带走吧!”
那是刚才被比留间绑在拘束台上调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这里,不知会被他们如何虐待……”
惟人一瞬间有点犹豫,但见到这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怜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那里?”
“就在那里面!”
“好吧,我们先下去大堂,你穿回衣服便立刻下来,我们只可等五分钟,明白吗?”
“明白,谢谢你!”
说完后,惟人便和三女离开调教室,乘坐升降机下去。
升降机下降途中,惟人不断动着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为他的车匙和香兰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处,对方必不肯乖乖交出来,而且这个看来组织如此完善的秘密结社,可能还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状态未必应付得了。更加上,他带来的迷晕气体也几乎完全用完了……
“只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一到了大堂,却发现那里只有一个女人在,这令惟人暗松了一口气。
“欢迎回来!”那女人在接待处探头道。惟人装作一脸平静说:“麻烦你,要走了。”
“和这三个美人一起回去吗?惟人先生。”
“?……”
惟人感到熟悉的语气,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来:“是婶婶!”
“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兰也惊讶地说。
“为甚么婶婶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少爷,如果少爷有何损伤,泉下的老爷也不会原谅我呢!”
志津子笑着说,一身黑色套装衣的她看来倒真很像接待员。
“没有受伤吧?”
“小事而已,不要紧。”
“肿成这样了,很痛的吧?”
“还可以……倒是这里的人怎样了?”
“都睡着了——在我的迷晕喷雾之下。然后,还摔晕了一个男的。”
“听你之前说过当年如何和父亲行走江湖,经历多少风浪,我还有点不信,岂知婶婶果然是女中豪傑呢!”
惟人讶异地说。
“香兰,你这是甚么打扮!快穿回衣服!你的衣服在那边……”志津子对香兰道。
在香兰走去穿衣时,志津子又回头和两个少女说:“你们两个,现在知道玩甚么电话交际是如何危险的吧!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
“是!”
“明白了。”
两个少女对神情严肃的志津子服从地回答。
然后,志津子又对惟人取笑:“刚才见你一个人带着三个美女由升降机出来,真是威风呢!大英雄,这么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的啊?”
“别笑我了,婶婶,她们是我的学生啊……”
惟人脸红地说。
这时,升降机的门打开,一个穿着传统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来,那女人正是刚才惟人在顶楼所救的人。她一见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对惟人说:“太多谢你救了我,为了表示谢意,你说甚么我都会答应……”
“喔,原来不是一男对三女,而是对四女才对呢!”
志津子大笑起来。
在那件事的半个月之后,某一个星期日,真奈美和悦子相约了在新宿的某一间甜品店中见面。
“氏磨老师和那个组织交涉结果如何?”
“嗯,凭着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脉关系,由志津子姐姐出面交涉,把顾客名薄交还给他们,以换取他们约定不会再向我们出手。”
真奈美一边搅拌着面前的雪糕梳打一边向好友解说着。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师!”
悦子轻舒了一口气:“而且,那看来如此温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学时代是拳击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为讨厌练习而耐战力不足,对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没力再打了——志津子姐姐是如此说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强横是只有我们二人知道的,别向其他人说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绷带包着手回校上课,他竟对人说他是被自己养的狗咬伤,令同学们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为了保护我们而隐瞒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悦你也别再叫他氏磨了。”
“难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听见怎好?而且上次他还是为了救你才去犯险,只是‘顺便’也救了我而已,说起来我真有点羨慕你呢!”
“对不起,小悦,况且也是全靠你在那时向比留间说出我是处女的事,我才可以把它保留至献给惟人大人为止……”
真奈美只颊微红地低声说。
“惟人大人……虽然有时看来是在残忍地虐责人……但其实内心却是那样的温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样肆虐的一面……”
“是因为父亲的血脉遗传吧!”
“说起来,美美你和香兰姐姐相处得还好吗?她虽然是个大美人,但看来是个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点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温柔地教我应怎样做呢。”
“讨厌,你常和她一起做?”
“不!只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时间也快到了。”悦子开玩笑地说:“迟到的话,小心惟人大人‘体罚’你呢!”
“讨厌!小悦真是……”
真奈美口中在骂,但当想到一会之后将要接受惟人的性奴调教,不禁兴奋得心儿乱跳,面泛笑意。
“小悦接着往那里去?”
当二人走出甜品店时,真奈美向好友问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
“别介意,若闷的话,我便去玩玩电话交友试试吧……”
“小悦!”
“哈哈哈!说笑而已!我会乖乖回家的……是了,请代我向氏磨问好吧!”
“嗯。再见!”
两个少女随着便往相反方向离开,不久后她们的身影便隐没在繁华的街道的人群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