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苏丽崩溃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这次苏丽抱着她的大腿,放声大哭,哭成了个泪人儿。
我给她揉了半天,苏丽的腿才舒展开。
五六分钟之后,她才止住哭声,一面用小手擦着自己的泪花,一面恨恨地瞪着我:“你真是个坏哥哥。”
“你打我几下吧。”我一脸的诚恳。
苏丽轻轻地捶了我几拳,却也没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么了?”
“我还小,你不能待我这样……”她正眼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她羞红了脸,小声道:“我……我喜欢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时,我就说不出的欢喜……”
三四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掌音,苏丽的哀求中充满了异样的畅美:“哥……饶了小妹……啊……”
“别打了……你……你点我的穴道……再舔我……”苏丽一面说着,一面将脸深埋到床单之中。
“舔哪儿?”
“舔那个……脏……的地方……”
只一会儿,苏丽的头就直直地向后橛起,两条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着,由于四肢一点也不能动弹,苏丽只能通过她快美又难受的高声呻吟,表达着对肉体刺激的极度异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几乎失去知觉为止。
然后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徐徐插入苏丽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苏丽一开始只是紧咬银牙,死死地撑着,到后来,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始哭喊起来。
“痛啊……”
“不许哭!”
我已经将鸡巴送进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苏丽的直肠尽头了。她美丽的小屁眼,洒下点点血花。
苏丽有些晕了,她不再叫唤,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难辩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会……”,苏丽使劲吸了一口气,“你捅我吧。”
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鸡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苏丽又嫩又油的小肠头上。
苏丽娇弱地叫了一声,头垂了下来。
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钟,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觉得非常紧,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开始放松开来,但我不敢把鸡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苏丽的小屁眼弄得太惨。
苏丽已经醒了过来,头轻轻扭过来看我一眼,惨白的脸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绯色。
“老公。你不是说要我同意你才会占有我吗?”她甜美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的嗔怪,却有了一种刚开始习惯的百分之百的顺从。
“是啊,但我说的是你的阴道。这里,我没说啊!”我狡猾地辩解,然后将大鸡巴在她又紧又美的小屁屁里转了一下。
那种直接转动肠子的异常感觉让小苏丽一下子就瘫了下来,她呀呀地叫着,全身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十只小脚丫却直直地分开,再也合不拢了。
“摸我胸……哥……”苏丽发出一声清清的呼唤。
我将双手伸到苏丽的乳房上。
两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乳房,由于可以自由地下垂,显出很美的曲线。两只乳蒂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我一只手反复地捻动其中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苏丽私处的小阴蒂上,那个小肉芽已经直直地翘了出来。我的手开始反复揉搓。
清亮的处女的淫水,流满了我的双手。
慢慢地,我从转动变成了抽动,苏丽再没有哭喊,闭上眼睛,雪白的小肉体无可无不可地扭动着,随着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快感,苏丽开始发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还是有些难受……对……这样就行……不用太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难受……你手再快一些……”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道。
小屁眼已经不流血了,我想试试大力地抽动。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转动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那种……好好的感觉……不用太轻……可以快一些……舒服……”
我已经感觉鸡巴在又暖又紧的小屁屁里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润,菊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开始了一种难以觉察的蠕动。
“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里……
那种感觉……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劲……再顶……“
听到这话,我再不犹豫,解开她的穴道,搂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轻轻退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小屁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怀着无限的仇恨,直直地插进了我的小爱妻的屁眼里。一直顶到小苏丽的肠头,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地钻入!
苏丽虽然解开了穴道,却使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屁股后撅的姿式跪在床头,两只手死死握住床头的栏杆,并开始学会在我挺动的时候进行迎合。
我突然发现,她的小屁眼已经再次裂开,血一直流到我的阴囊上。
“小师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我停止了抽动。
苏丽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声音,“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
我愣了一下,她见我没有动作,急得不行,一边将我的双手拉至她的阴蒂处快速地拨弄,同时一面主动将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紧蹙纤眉,长吸一口气:“哥……我给你弄死吧!”
小丫头猛力一顶,随着“啊”的一声叫唤,她的小屁屁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地吃进,我再无犹豫,抱着怀中清丽可人的小女孩,狂干了几十下,一直到最后,她的直肠开始紧紧地抽动起来。
“哥,我给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丢……”
“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进去了……啊……别舍不得我!”
她两只小腿开始无意识地乱蹬乱挺,美丽的小脑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小屁屁含着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顶到最深处,好像还不尽兴,颤颤地叫我一声:“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还是到不了……”
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气,抱起那个诱人的小身子,将她翻成正面,又将她又细又长的大腿分开,将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将我的阳具凶狠无比地插入进去!
连着又是几十下,小丫头已经气息渐弱,脸色一片雪白,但屁屁里的嫩肉却一直旋个不停,小动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颠倒。
“哥,又来了,这次收不住了……你让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劲捅破我!”
她的阴蒂突然涨到原来的数倍,从处女膜中的小洞里冒出第一股清泉,接着,又是一股,然后她的肠头开始一收一放,一阵快美难言的感觉从我的阳具传来,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娇嫩屁屁被我捅开了!龟头和小肠头在反复地挑逗和紧密地接触之后,我的阳具开始了第一次的冲动!
“我要泄了!啊!啊!死了!”
话音未落,随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乱舞乱扭,从她的两个洞里狂涌出大量的液体,甚至连小屁眼里也挤出一些黄色的液体!
“妹妹,我要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后的插入,深深地将她的小肠头顶到肚子中,随后将开始了发射!
“哥!射死我!啊!啊!”
随生平第一次的同时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让我十三岁的小爱妻一下子就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七)
第二天,当大家都起来吃早饭的时候,苏丽还是赖在床上不想下来,我以为她的屁屁还在疼,后来才知道她是怕别人笑话她。
由于山庄夜里非常安静,所以其他三个老婆都让苏丽的叫床声弄得浑身躁热难眠,第二天早上一个劲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点不知怜香惜玉。
直到了晚餐时,苏丽才羞答答地出来见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走路时的异样姿态,朱琳和丁霞倒没说什么,陈妤使劲地向我翻着白眼,并不断地给小丫头加菜给她补补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里去采蜜了。
在发现师傅去世前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几乎夜夜春霄,轮着在朱琳和丁霞身上大采特采,陈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况下不敢再招惹我。
绝大部分的情况下,我和她们俩云雨之后就留着她们房中,搂着让我干得不省人事的美娇娃睡到天亮,偶尔也会回自己房中,在小苏丽身上大快朵饴,现在进小姑娘的后洞已经轻车熟路,有几次苏丽实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将她破瓜。
我倒不急,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已经对我死心踏地,不会像朱琳和丁霞那样让我牵心挂肚地不放心。文火慢奸的味道不是很好?!
发现师傅被杀之后,大家都非常悲痛。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师傅被人一掌毙命,天灵盖被碎成数块。这种重手法让人不寒而栗。但更让人害怕的是凶手是怎么知道师傅在这个秘室修练逆天经的呢?
我从来就没有见的那本经书,据陈妤讲,是一本被撕成两部分的一个黄颜色羊皮纸小册子。当然,那个小册子已经不翼而飞了。也许那就是凶手的真正目标,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
经过商量之后,我让伤心欲绝的陈妤与苏丽留在家里看家,我带着朱琳和丁霞出去找凶手。
出门的时候,我们确定了一个大致路线,先去武当参加武林盟主推选大会,并通知众人我派的掌门人已经由我接替,然后再向折回洛阳去华山,据朱琳讲,那个山洞爱好者很可能就藏身于华山的某处秘洞中。
“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人肉滚子’,”我向丁霞解释道,“一方面是因为师傅希望我们尽快地从恶人手中夺回经书的下半部,另外一个原因,我认为凶手很可能还要再找经书的下半部。”
“那我们应该先去找李玉卿,万一他被人杀死怎么办?”
朱琳说完之后,意识到什么,脸泛羞红。丁霞正面带讥笑地看着她。
“霞妹,你干吗这样看我?”
“没什么呀,我觉得亲亲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
朱琳扑上去要撕她的嘴,我连忙拦住。
朱琳跺着小脚抹着眼睛,对丁霞气道:“这是我与你私下说的话,你却这样说出来,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谁知道你这次见到方家华会不会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北侠肯定是在邀请之列了,”我说,“我也要借此机会认识一下这个未来的对手了。我们必须先上武当,武林盟主的公议我们应该直接参与,对武林现在各家的势力消长会有更深入的了解。”
丁霞红着脸摇着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家里不出门了。”
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这次出去谁会最先乱来?保不齐……保不齐我们老公还要给我们收一个姐妹呢,武当派的晓晓,可是母亲看中的。”
我结婚之后,给母亲写了封信告知此事,母亲回信说,李晓还有一年就将成人,她将脱离武当派与我成婚。她很高兴我能娶到四位妻子。
我写给母亲的信,先经陈妤看过。她当时还在灵堂守灵,在师傅的棺柩边,阅读完信后还亲了我一口。她很高兴我把她放到四个妻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机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艳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陈妤双腿发软,扶在师傅的灵柩边一面恨声骂着我,一面任由着我将她的亵裤拉到双膝,用双手把她弄到浪水飞溅,脑袋前仰后合地到了高潮。
母亲说,因为不希望我和李晓生小孩,有其他四个妻子可以为我生孩子,张家就有后了。
我很奇怪母亲的这种说法。为什么我与晓妹就不能有孩子呢?
我们三个人一路上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当。
在路上我很凑巧地见到我未来的老丈人逍遥派掌门李斯白。当我报上我的名号,他惊喜异常,拉着我的手亲热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我师傅临走前有遗言,让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门,我这一次便带着师姐们来拜见各位武林前辈……当然,正好也可以见见晓妹。”
李斯白对武林中各派的渊源非常了解,他捋着尖下巴上的几根疏须,发出嘎嘎的象鸭子一样的笑声:“大明派原来是我华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门,实在太好了!现在虽然有些衰败,但我的爱婿你接任后,一定会再次兴盛起来!”
然后他反复地问我母亲近来的状况,让我联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几招逍遥派的绝杀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习一遍的凌波微步(爱死凌波微步了,那哪是武功啊,简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统中的后门!和人对阵,有了这个,我完全可以确保性命无碍了),我开始怀疑他与母亲的关系。
我自己也有些纳闷,传说这个老头为人极其怪诞不经,下流而不风流,滥情而不多情,无数为老不尊之事让人远而鄙之,我却不知为什么会对他有很好的印象。逍遥派多少代的掌门人都风流傥倜,李老头绝对是个另类。他带了四个弟子们,均是美貌如花、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惜万花丛中是一枝枯干。
此后无甚可表,上得武当,和一众新朋旧友寒暄问好,互叙冷暖,唠唠家常,我自从容应对。但我暂时没把师傅被害的消息透露出来,因为我突然觉得气氛多少有些异样。
我们上山后的第二天,数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当玉虚宫,开始了百年来的第一次武林盛会。
我进了大厅之后便注意到大厅内的人群自动地分成三大堆,仅有十几名零零散散、卓而不群者,当中便有我未来的老岳父,和他的爱女李晓,遥遥向我们招手。我微笑着走了过去,和李晓打招呼。她沉静地看着我,眼中再无其他。
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别是武当派、全真教和天龙派,他们被自己的外围组织或投靠于他们的一些小门派所包围着。少林派基本上不参加这些俗务,但我这次也听到一些传言,说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并不支持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举活动。
这里聚集着正派武林的最实力代表,为了一个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无论从何种意义上讲,这都应该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全真教到会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从新推举的掌门孙玄微到一众弟子,个个一脸哀痛的表情。
武当派的弟子们约有二十多个在会场,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子们个个表情凝重,目不斜视。
而天龙派人势最盛,个个华衣锦袍,精神抖擞。天龙派掌门徐小平和武当的掌门玄鹤道长俩人手拉手谈个没完,牵手时间之长让人觉得彆扭,谈到动情之处,俩人开始亲吻——不,这是我的幻觉-他们亲热地互搂了一下肩膀。
我久久地盯着玄鹤道长。他个子又瘦又高,喉结非常突出,像脖子的中间多出一个器官。眼睛很亮,目光锋芒扫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天生一幅乱世枭雄之相。当他与全真教掌门说话时,眼神非常明亮而且真诚,当他与徐掌门交流时,眼中充满了阴沉的戾气。
徐掌门应该是那种智商极高、同时情商极低的人物,脸色老是忽晴忽阴,感觉对他自己身边的一切都非常不满意,或者连骂带损地说道自己的弟子,或者无缘无故地叫到某个小门派的掌门,虎着脸与人家说上几句客套话,一看就是一个极欠扁、但无人能扁的角色。
他们俩才是这次盟主大会推选的核心。
我扭头看看身边的朱琳和丁霞,低声对她们笑道:“我们是否一会儿也要投票?你们俩投给谁?”
丁霞正直直地看着大厅的某个角落。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在离徐掌门不远的地方有个高个子女孩,她身边的那个青年正是我爱妻注视的目标。
我说不清内心里哪一种感觉更强烈:对那个青年的嫉妒,还是对他身边那个女孩的强烈向往。
我确实没想到丁霞虽然失身于我,但却还是如此不忘旧情。
那个穿白衣的高个子女孩便是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真名好像叫徐宝芽。人长得那个水灵啊,身材那个匀称啊,真是集天地这灵气,万物之造化与一身。我简直不知如何协调我的眼光,又要看羞花的容貌,又要看她高挑的个头,又要看到她完美的臀部,直恨不得再生出一双眼来。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眉是两道剑眉,英气十足,眼是两双凤眼,十分耐看。脸的上半部都是可以形容的,但从鼻子开始,就没法形容了。那双老是微微启开的大嘴巴,竟是比樱桃小嘴要美上百倍!而两排洁白如银的牙齿中间,有一颗微微翘起,哪里是暴牙啊,那简直是要人命的勾魂牙。
她整体的脸形,也不像朱琳那种瓜子脸或丁霞那种椭圆的鸭蛋脸,而是更长一些的容长脸,是美的一次泼辣突破!她的高挑身段看起来一点也不具有古典美,腰身细长的,臀部鼓鼓的,大腿笔挺的,小腿圆滚的,组合在一起便是两字:风情。呵呵,妈的还是形容不到家!
“嘻嘻,你们俩都看直了眼啦?”朱琳窃笑着捅捅我和丁霞。李晓有些不满地看看我,哼了一声。她已经知道二女的身份了,但也只能无奈接受,她与风流无比的父亲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对感情异常专一。
“我问你们哪,你们说投给谁就投给谁。”
“你是掌门人,当然你说了算。我们俩都无所谓。”二女这样回答我。
我打定主意,到时就以代理掌门人的身份不便投票为由,不参与到这样的事非中。
玄鹤道长命弟子关好门,与徐掌门推让了一会,便宣布武林推选盟主大会的正式开场,然后他简短地讲了几句话,便请武林宿老之一,湘西大侠彭政发言。
彭老头和北侠均出身于丐帮,不过二人后来的方向却完全不同了。
彭老头为人豪爽仗义,情性耿直火暴,虽然武功差了点,却屡屡自不量力地挑战比他武功强出数倍的黑道高手,屡战屡败还能屡败屡战,后来黑道高手们也对他很尊重,不敢轻易取他性命!在他四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中失去了一只手,一只眼,两只耳朵,半条大腿,身上更是无数伤痕。听说他早年之所以离开丐帮,是因为觉得当时的丐帮帮主诛杀邪魔歪道不甚卖力,便一个人出来干了。到得后来义薄云天的齐老坏帮主接任后,他又想回来了,但以他当时的盛名,丐帮哪敢接纳?
而北侠则精明异常,他曾是丐帮出类拔粹的少年高手,多次独力斩杀黑道枭雄,为民除害不遗余力,本是丐帮的一个好苗子,一年前却突然离开丐帮加入天龙派。众所周知,天龙派富甲天下,垄断数省的盐铁开采,还开了很多的赌场,对各门各派的佼佼者十分笼络,天龙派本身没有特别厉害的武功,却彙集了来自少林、全真、武当和丐帮的多名绝顶高手,天下之事,逃不出一个利字,而已而已。学武之人,其实功利心更强,我看着很透。
“我就一句话,老坏被害,丐帮被剿,请天下武林联合起来,共同诛杀东厂恶贼,为他们报仇。”
“天下武林本是一家,现在天下大乱,朝廷暴虐无道,我辈更当义字当先,联合是不用说了,关键是如何联合?老英雄有什么想法没有?”
说话的是全真教新掌门孙玄微。全真教在大明立国之后,因其被元朝历代皇帝赏识,虽然并无一点恶迹,也遭到朱氏的血腥报复。数百年来和我大明派一样,一直藏身山莽林野,非常低调。
“我能有什么想法?大家说如何便是如何,关键是不能伤了和气。你们全真教先掌门史道长是我的好友,他生前提议进行联合,不知他老人家对此曾做何考虑?”老英雄也深知这桩事情的厉害。
“我和史道长都是一个意思,联合,不用‘形连’,‘神联’足矣。”玄鹤道长缓缓说道。
一席话语重心长,含义深邃,很多人不禁想起武林中千年的分分合合,每一次为了大合,闹得大伤元气,各派自危,甚至血雨腥风,刀光剑影,良好的初衷全部未能实现,大合之时便是大分之日,甚至有这样的说法。
大家不再说话,等着他继续阐述这个意思。他却看看天龙派徐掌门,“最关键的是能否下得了这个决心。一旦被朝廷知晓,我们就再无回头之路了。”
徐掌门慨然说道:“此等大事关系天下苍生之福泽,我派虽然有一些小产业,又有什么放不下的?我派非常赞成进行联合,天下即将大乱,我们虽然可以自保,但如果百姓罹难,国运衰微,我们去和谁做生意?还不如舍下这一切,先以天下福祉为重!”
“其次,我派觉得,我们武林共进退、同患难,早已神连心同,现在我们不是空谈的时候,而是行动的时候,如果一起行动,遥相呼应,则必须有一个协调统一的指挥,再说义军也需要我们提供实质性的支持,所谓形连,我看,还是要这么一个框架的。”
他的话也很有道理,很多武林人士不停点头表示赞同。
玄鹤道长无奈地点点头:“徐掌门此话听上去甚是有理,但是,我却深怕各派为了一个盟主的位子,闹出一些无谓的小纠纷……”
“这就像一家子过日子,因为怕闹出小纠纷就不过了吗?哈哈!玄鹤道长,这本是你和史掌门提出的想法,小弟我这一次可是率天龙派八大长老一起出山给你助阵啊!”
“哼,八大长老破关而出,一路所经之处,留下三桩人命大案,你们天龙派位子越高,越是不给人留余地啊!”湘西大侠彭政一脸鄙夷,脱口而出。
方家华向前鞠揖诚恳说道:“前辈,你一定是误会了,天龙派八大长老这次是为民除害。被诛的三个都是各地的恶霸魈魁。”
这家伙一亮相便是威猛十足、气度不凡,顿时成了全场注意的焦点。
“只有一个是言语冲撞了他们,其余两个都是绝对的良善百姓,一个是向他们要帐的客小二,一个是……”彭政怒气冲冲地嚷道。
“前辈,不如我们等会散了再说此事,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方家华长相俊雅,十分能博得别人好感。彭政也因为与方家华同出一门,没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瞥着徐掌门。
方家华却没有再退下,向台上的两位掌门深鞠一躬,然后大声说道:“其实公平推选,自然能做到大家心服口服。”这一嗓子,中气之足,全场皆惊。
“噢!公平推选?”玄鹤道长面色平静如水,看看方家华,点点头,回首又定定地看着徐掌门。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我这位小婿,大家都知道的,性情有些爽直,行事不太懂规矩。这样吧,我先说我派的想法,大家如有异议,我们可以再详推细究,终能找到一个人人可以接受的法子,选出一个众望所归的武林盟主。”
“请讲。”
智商极高的徐掌门开始介绍起来:将今年年末少年英雄会的参加人员扩大到中壮年高手。大家通过点到为止的比武,选出前50名好手出来,再由这50名来自各派的好手进行无记名推选,选出他们心目中最能统率他们的武林领袖,做为武林盟主。各派的掌门人就不用参加这个比武了。每派量力而行,可出1至2 0个弟子参加这个大比武。
我知道按这个法子,拥有各派众多高手的天龙派自是大占便宜。
谁都没想到,他的话音未落,玄鹤道长便击掌大赞:“好!我也十分赞同这个法子!”
看来这次大会越来越朝着团结和胜利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我听见身边我的老岳父微微叹一口气,摇摇头。
徐掌门看到这个提议竟获得玄鹤道长的通过,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他愣愣神,然后马上将视线转向全真教,他们的新掌门孙玄微道长拱了拱手道:“我派史掌门刚刚被害,我们无意与参加这50个名额的竞争,只想尽快抓住朱贼,无意痴想武林盟主宝座,一旦盟主以我们能接受的方式产生出来,我派但凭驱谴,敢不戮力!”
下面群豪一看这个法子已经基本获得实力人物的认可,便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
玄鹤道长却笑着拍拍徐掌门的肩:“小平兄真是天纵聪明,想出这样的妙法!
这可比数百人对阵争一个位子要平和的多了。三四年没交手了,我刚还一直在想着如何应对老兄神鬼莫测的观星剑呢!“
徐掌门身影一晃,不知怎地便闪到玄鹤道长的后面,恶意十足地扯扯他披肩的长发:“老弟,你甭费神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哥俩还有什么好打的?!
……我这是和你个老家伙开个玩笑,瞧你老脸板的,哈哈!“
如果在过去,这种当众的羞辱甚至可能引起两派的死拼,但是在今天这种气氛下,谁也不好第一个撕破脸。
玄鹤道长还没说什么,他的儿子刘易一脸煞白地就要扑上台去。方家华胳膊一搭一扭,就把刘易推出一丈多远:“我岳父和你父亲开玩笑呢,你小孩子别瞎搅。”
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看看方家华,什么也没说,迳直过去将刘易扶起退后。
此后刘易眼睛一直红红地盯着方家华。
李老头低声对我道:“玄鹤道长的武功,不应该比徐小平差的,啧啧!”
我低声问道:“李掌门,玄鹤道长在武当出家以前,是哪一个门派里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刚上武当还是个小辈,江湖中人谁会关心呢?他的武功也很纯,从没听说过他以前曾与别的门派有何瓜葛。”
我直觉这个人有极深的城府,这次却轻易支持一个对已不利的方案,看来他还是畏惧天龙派的声势啊。
接着群雄们便议起中原历史上数百年来第一次武林联盟的使命,和它的组织架构。
按徐掌门的说法,武林人士绝不能置身国事民谟之外,该出头的就一定要出头,该避让的就一定要避让。玄鹤道长击节赞同,说,那50名好手在推选完武林盟主后,也要在徐盟主的领导下,配合全真教查出朱贼的下落和为丐帮报灭门之仇,还有‘人肉滚子’李玉卿,为防这个恶人练成绝世武功殆害世人,武林联盟也要对他采取更加严密地追杀。
徐小平只是嘿嘿笑着,在他眼里,武林盟主之位应该手到擒来了,武当眼下能拿的出手的弟子们也就八九个,可天龙派,网罗了天下近百名高手,其中和他武功相近甚至超过他本人的都有三四个呢!
“想想天下武林大联合的情景,不但再不惧怕各类邪道魔教,怕连官府也要敬我们三分呢。”身边有人这样赞道。
听起来觉得很令人热血沸腾,但一想想50个来自不同门派的顶尖高手,完全听命于另一个门派掌门人的号令,觉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但是在场的诸位侠客却像看到了一个无限光明的前景,个个抻胳膊捋袖子的一脸兴奋之情。
我回过脸和可爱的李老头互视一眼,他的表情和我一样,非常庄重,眼神也我一样,非常暧昧,俩人互视一眼。
“要么是闹剧。”我笑呵呵地说道。
“要么是阴谋。”老丈人呆着脸说道。
我突然感到远处有人向我投来一束冷冷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寒毛不禁一竖:谁那么爱我?
我看到徐暴牙身边的那个俊男,我老婆丁霞的旧情人,北侠方家华。他一早就看见了丁霞,同时对我一直暗暗留心,眼光极不友好。
你挎着那么样的一个大美妞还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今天就你最拽了,你别拽到我头上就行。刚才的一幕,我非常不痛快。我对眉清目秀、为人质朴的刘易一直挺有好感,看他被整,我一时恶向胆边生,对着方家华,用嘴唇示意出不管什么朝代什么地区的中国人都能懂的三个字:操你妈。
武林中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大家又就50名高手产生的具体办法进行了讨论,最后达成了一致共识。一个月后将在武当派一处产业,一个大庄园中进行分组循环淘汰,产生出100名高手,再捉对厮杀。现场统计了下,预计参加人数应该在400多人。
当天的大会一散,我就要带着二女离开武当。这绝对是一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方家华拦住了我:“这位少侠,我能否和你的师姐一叙?”他看我带着二女到处走来走去,依着武林中的规矩便假装客气地问我一声。
丁霞痴痴地看着方家华。方家华也爱恋地看着她。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他形象粗看比我帅,武功貌似比我高强,名声暂时比我响亮,但是,有一样他绝对比不上我,他没我行事狠毒。
方家华俊美的脸扭曲了一下:“妻子!”他惊疑不定地看看丁霞的脸色,得到无奈地肯定之后,转眼便浮上一脸刻骨的仇恨:“噢……这位大明派的少侠,好像在下印象不太深,请问怎么称呼?”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近我,双手呈自然下垂状态,双手手心皆向后,感觉内劲充盈的样子。这孩子肯定练过降龙十八掌。
我习惯先下手为强,任何时间,一旦敌情分析中他的实力、敌意、动机三者综合打分超过5分,我都会先下手。这一次的局面,甚至达到了8分。
“我叫……”我一面说话一面动肘狠狠地顶向他,因为近战,根本无法使拳掌或兵刃。
这一招是从天山折梅手里演化而来的,上面肘打,下面膝顶,反手指点中脘穴的同时,转身便是向后撩档腿。
方家华无声地应对,同时进行反攻。他在丐帮多次诛杀元凶巨恶,临战经验绝对比我丰富。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性命相博,上天入地的功夫使不出来,短打对攻了没三四招,就扭在一起,双掌互对拼起了内力。
这个家伙的内力简直就像长江黄河一样滔滔不绝。而我的内力却习自南少林因果大师传给我的九阳真经的一部分,江湖中第一等内功,虽然时间不长,却也和他不相上下。
我感觉他仅使出一小半的内力。他可能是怕在武当上、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为这种事情再闹出人命,不利于他的名声,这使得我对他的印象略有改观。
他一面拼着一面吃惊地看看我,犹豫一下,内力一点点开始加大。我才不会傻到和他血拼到底的!
我使出本门派的看家本领:干坤大挪移。双手含着暗劲一错,他的内力便失去了方向,我排山倒海的内力猛然一吐,这家伙闷哼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时间不过五秒钟,我拉着朱琳和丁霞掉头便走:天龙派的高手实在太多!
(八)
刚跑出没两步,天龙派的打手已经钻出来三四个,有的狂追不舍,有的招呼同伴。武当派的弟子也有在场的,一时不知如何劝解。丁霞这个死娘皮还要甩开我的手,意欲回去查看躺在地上的方家华。
“他没事的,我们快走!”我向她喊道,天龙派的势力猖狂无比,连武当派也要避其锋锐,我可不希望刚刚闯荡江湖,就招惹上这帮白道中的黑道。
没跑出几米,我们身子突然一冰,一股凭空而来的奇寒裹胁了我们几个。有一个影子从空中飞快地一闪而过,徐徐地落在我们的退路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身手!”一个半边脸焦黄、半边脸通红的一脸异相的老者阴阴地对我们笑道。
“能在四招之内打败方家华,不会不敢留下名号吧?”
“大明派弟子张逆天。”我沉声说道,眼角撇去,又有几个天龙派的高手追了过来,有人一面抽出兵器,一面开始叫嚣:“敢动我们天龙派,杀掉他!”
有两个武当弟子开始劝架,一个天龙派的弟子一脚便将其中一人踢飞。
“大明派?没想到一个小门派还能调教出这样的弟子!你猛下重手伤我派天杀舵舵主,也不留下一个说法?”老者阴森森地问道,双手一分,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朱琳脸色一变:“好像是恨天二老中的恨月长老。”
“他意图对我妻子不轨,我未取他性命已经便宜他了。”我硬着头皮说道。
“我马上便要对你妻子不轨,你也取我性命看看?!”
恨月长老身形稍动,我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飘忽不定的阴柔掌风便袭向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挥右臂相挡,左臂疾沉,挥出一阳指点向他的小腹。
“这样的内力也能玩一阳指?”他长笑一声,右手招式未老,左手一挥,一招更加难以琢磨、变幻莫测的冰凉掌风袭向我的太阳穴。
我刚将右臂半抬,护住头面,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换成天山折梅手中的无相合离指,点向他的腹部,朱琳却向我急道:“小心左胸!”
她话音未落,恨月长老的右掌突然一滑,切向我毫无防备的胸部,电光石火之间,我心随意到,身形一矮,以左手指力化出剑意,使出独孤九剑中的荡剑式,将他这绝对无法破解的一招化解开来。
恨月长老“噫”了一声,收住招式,脸色犹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
正在这时,武当派玄鹤道长之子刘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经赶到,刘易大叫一声:“八大长老不得在武当行凶!”随后竟插到我和恨月长老的中间。
“我先行凶还是他先行凶?”恨月长老怒极反笑。
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问面前之人是何身份,冷笑一声,一掌阴寒无比的“焚阴化石”便袭向刘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出母亲传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墙牵狗”,右臂从刘易的腋下探出,将他威力无比的一掌生生斜牵向外,恨月长老大惊之下,反应依然很快,右臂将我伸出的胳膊一粘一缠,便要绞断,仲良大喊一声,使出武当派太极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极归无”,双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杀的同归于尽之势,方才引得恨月长老松开双掌迎敌,我趁机抱着刘易滚向一边。
“恨月长老收手!”一声清脆的女声终于终止了恨月长老的第二轮攻击。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赶过来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长老大声娇叱,一面抱着方家华查看他的伤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张逆天,北侠刚才拦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语行动中有些无礼,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换了两招。”恶人先告状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无礼?你什么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马上体会出我话中的意思。
“徐小姐,现在我不想解释什么,你等他醒来问他便是。”
她看方家华只是一时被我内力震晕,并无什么大碍,才稍收怒气。
我猜她对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别山下我曾与师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飞燕,当时我惊艳于她的绝色风姿,不断地在她面前耍酷,给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方家华已经悠悠醒来,他一见我,双目赤红,如果不是全身无力,肯定要扑上来与我恶斗一番。
“方家华,你有没有意图非礼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问道。
方家华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扫一眼徐暴牙,板着脸一个劲地摇头否认。
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态和方家华的尴尬表情,似有所悟:“这位女侠,现在是张少侠的妻子吗?可惜啊。”她冷笑道。
方家华噤声不语,丁霞见此情景,双目含泪,掉头便跑掉了。
仲良见此情景,马上拉着傻愣愣的刘易走开,二人走开之前,向我感激地抱拳道别。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同情,刘易则一脸的感激。我也向他们笑着挥挥手。方家华卧在地上,一直死盯着我看,目光中有无限阴毒。
徐暴牙眼睛扫着已经远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几眼,大大咧咧地对我说道:“你长高了些了,你师傅明大师还好吧?这一次好像没见到他。”
武林五美的榜上娇花,果然有大家风范,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华,这个家伙开始盘腿疏通郁结散乱的内气,狼狈无比。
我还没未及回答,她又转脸对身边的恨长老和其他天龙派弟子道:“他们是我的朋友,刚才肯定是个误会,你不用管了。”
她肯定不愿这桩小事弄得满城风雨。
其他人骂骂咧咧地散开了,恨月长老却未离开,眼神却有些犹疑地反复打量着朱琳。
“你干吧这么看我?”朱琳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吗?”
恨月长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刚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动,一个箭步抓住了朱琳的右胳膊。
“我说奇怪,怎么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真是这样!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从何处学来的焚阴功?”
我还未及反应,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击向他的胸口,老家伙冷笑一声,一指点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着嘴龇牙向他道:“我也说奇怪,怎么也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也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还真是这样!老前辈,我朱琳可不是从你们恨天二老处偷学的焚阴功。”
恨月长老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更加不依不饶:“那你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种功夫的?还有,传说在熊公岭下一百多头猪被一种奇特掌法截断心脉,死状悲惨难述,落掌处的猪肉竟有三成熟,据考证非常像只有我们二老才会的焚阴掌,你能给个解释吗?”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凌厉无比,杀气暴涨,我也暗运内力,蓄势待发,做好营救的准备。
“还有这样的奇事?焚阴掌法是江湖公认的最恶毒功夫之一,怎么会用在猪这么善良仁义的动物身上?”
朱琳格格笑着,矢口否认,“大师,至于这门掌法如何落到我的手里,说来你也许不信,但我发誓,我没骗人。多年前我曾遇到一个乞丐,他向我推销了数本小册子,一册只收几个铜板,有丐帮的打狗棒法,黄药师的落英神剑掌,九阴真经,九阳真经,洗髓经,黯然销魂掌,当时我还年幼,信以为真,便买了一本回去练,还遭到同门的耻笑,说我是上了当,谁知练着练着竟真的感觉威力不比寻常,我买的是最便宜的一本,便是你们二位所习的焚阴掌法。”
我正觉得这个解释非常不通,不料恨月长老却听着听着双目血红欲眥,他撼动着朱琳的香肩,神态似颠似疯:“那人是不是姓周?”
“好像是。”朱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你遇上了神丐周星星!?不可能!他每四十年才回中原一次,怎么让你碰见了!你怎会有这样的运气?!”他大声叫道,一脑门的不相信。
“这叫什么话?人家生得这么美,就不会有这种运气?”徐暴牙嚷道。
恨月长老听徐暴牙此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琳,目光从朱琳高耸的酥胸一直看到她可爱的小脚,流着口水点头称是。
那种淫荡无比的眼光似乎可以透过朱琳的衣物看到裸体,朱琳脸色一红,双腿紧并,娇嗔地白了恨月长老一眼。
“那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我好像从未听母亲和师傅提及过此人。
“周神丐似来自另一个时空,为人洒脱滑稽,从不管你是世人眼中的好人还是恶徒,只要机缘凑巧,你就能拿5两银子买下全天下所有最犀利狠霸的武功秘笈!”
说着说着,他替朱琳悔得不行,猛跺着脚狂喊:“他手上有无数的武林秘笈至宝,你这个拿焚阴掌杀猪的白痴,为什么只买焚阴掌那种下三烂的掌法,最起码也要买本黯然销魂掌啊!你……”
他突然收声:“刚才我听见有人在说焚阴掌是下三烂的掌法,是谁说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徐暴牙用她白玉般的手指点点他:“你自己说的。”
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翻着跟斗跑掉了。
见他这样至性至情的异常反应,我们不知说什么是好,半响大家突然爆出笑声,我看着徐暴牙笑得前抑后合,烂漫恣肆,不禁呆了。
徐暴牙慢慢止住笑声,黑漆漆的双睛与我对视片刻,我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你说的是真的?神丐?”她有些不好意思,偏过脸问朱琳。
朱琳脸色非常古怪,喃喃道:“……不应该是真的吧?”
“那你的掌法……”
“是恨月长老把他的掌法秘笈拉在峨嵋弟子黄慈那儿,慈儿后来借给我的。
喂,逆天,是不是真有周星星这样的人啊?“朱琳还在震惊之中,话脱口而出。
“恨月长老怎么会把……啊,怪不得上次黄慈来我派时,见到恨月长老,表情那样!”徐暴牙却开始自言自语。
“哪样?”我好奇问道。
“好像恨得牙根痒痒,但又好像还有些……”
徐暴牙神色怔怔地看看我,突然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粉嫩融光的俏脸上闪现处子的婉约动人之美,我又一次痴了。
方家华刚刚调理好内气,见我直直地看着徐暴牙,脸色极为难看。
“……那她已经被恨月长老那老色狼给……”朱琳恍然道。
“那条老色……虽然加入我派,只是为利所驱,为人猥琐狼伉,且勾引女孩手法特别诡异,我总是离他远远的,妹妹你下次再见他,可要小心了。”
徐暴牙虽是天龙派掌门之女,但心地非常善良,朱琳也默默地点点头。
我晕倒,没想到杀猪事件竟引出这样一条绯闻,而且重创了我的心灵:小娃娃脸、模样清纯、宅心仁厚的小仙子黄慈竟然被那样一条老狗采走了处女之宝,我……必须对徐暴牙尽管下手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方家华已经咬着牙站了起来,他面色青白地向我恨声说道:“在下还是第一次遇到少侠这样敌我未分、意图未辨、就说出手便出手的痛快人,佩服之致!”
你以后会知道我的行事风格的。嘿嘿!
“北侠武功高出我数倍,我先下辣手也是为了脱身。再说,我无意夺人所爱,北侠现在有徐小姐这样倾国倾城的红颜知已,料想也不会再看上拙荆的蠢笨粗陋,以后再见面,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小门小派、小家小户。”
听我狡猾地说出这样撕扯不清的含糊之语,声震华北的北侠方家华郁闷无比,他哆嗦着嘴唇道:“尊夫人未嫁你之前,确实曾是我的朋友,但仅此而已!这次见面只是想打个招呼,你不算夺人所爱,我也未曾染指禁脔!”
徐暴牙再有不痛快,但当着我们,也只好隐忍不发。
如果我是他,我现在最好的行动便是离开,待在徐暴牙身边越久,说的越多,越让她尴尬。
“不知张少侠今年年底是否要参加少年英雄会?”他意识到怎么也洗清不了了,恼羞成怒到极点,开始下挑战书了。
“我一定会参加的。”
“希望到时不吝赐教。”他冷笑一声,拱拱手,便走掉了。
徐暴牙沉着脸一直看着他走远,才转脸向我们干笑一声:“对了,张少侠,朱女侠,不知大明派对会上推选武林盟主的事情有何高见?”
“我师不在,我等无权就此事乱言妄语,不过,徐姐姐,我以为,以目前贵派之声势,一举拿下全部50个名额也不是什么难事,届时尊父一定可以执武林牛耳、掌天下之浮沉。”
朱琳听出我称呼中的变化,眉毛一挑。徐暴牙则微微一笑:“晚上我派在武当山下的鸿宾楼宴请天下武林英雄,请张少侠一定携夫人光临。届时我一定介绍我父亲给你们认识一下。我天龙派虽说鱼龙混杂,铜臭熏人,但对少年英雄从来都是青眼有加。出身少林派的南侠张岳也将正式投我门下,晚上他将向我父行师礼,张少侠,请一定赏小女个薄面。”
我回脸看看朱琳,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处,我便点了点头。
南侠张岳为人极为骠悍不羁,不仅武功高强,而且野心勃勃,先反少林师门、再反崆峒,最后反出东厂,被人称为武林中的当代吕布,连这样的人物天龙派都能收服?!他们除了金钱,还有什么特别吸引之处?对此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一定要去。”
徐暴牙听到此言,也没什么表情,回首看看沉沉暮蔼中气势压人的肃杀武当,微微叹口气,向我们摆摆手,便自去了。
我和朱琳对视一眼,朱琳扁扁嘴:“心事太多了,偏那个名不符实的北侠,还不会做解语之花,唉,谁能化解你姐姐的心事啊!”
我和朱琳没走出多远,便发现丁霞在山路拐角处的一块悬石上坐着想心事。
“霞妹,对不起,我出手重了些。”我把她搂住怀里,嘴上这样说辞,心中却万般不是滋味。
“我没怨你,我只是想,他当初对我那样,怎么说变就变,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朱琳叹口气,看看我,在这样的局面下,她也不知如何解脱深陷情网的师姐。
“我们在山下先住一晚上,天龙派有盛宴款待天下英雄,我们也被算计上了。
呵呵,天龙派富甲天下,大家吃大户去。“
“问你一句话,你别介意,毕竟这事因我而起……他受伤重吗?”在下山的路上,丁霞依在我身边,呵气如兰,红红的眼眶写着对方家华的无奈与对我的歉意。
“压根就不重,我怎么会伤了你的心上人呢?”
我话一出口,便后悔不迭,不过心中却是邪火顿生,死死地搂着丁霞丰满圆润的娇躯。
“我的好弟弟,你怪我了?我的心上人,只有你啊。”
丁霞觉出我的异样,看看朱琳走在前面,嗲声腻语地很小声说道:“小坏蛋,看把你给激动的,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朱琳扑哧乐了一声,扭过脸来,拿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逗起师姐来。
“要么,你去看看他吧。”我继续逗她。
丁霞咬着牙气道:“人家这样说,你还不信……你非要把我的心伤透才行吗?”
“霞姐,我们老公心胸很大的,真不会介意,是不是,老公?”朱琳扮出一幅可爱的表情。
丁霞已是泪眼婆挲:“现在什么都晚了,他一定恨死我了!”
下午,我们走进武当山下清风小镇,找到住处后,见天色已晚,稍稍整理衣装之后,找到了鸿宾楼。丁霞推说头痛,没有参加。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不仅有很多武林大会上的熟悉面孔,还有一些奇装异服、怪里怪气、甚至贼头贼脑的黑道人物,也一脸安然的出入其内。饭店看来已经被天龙派包下,所有的角落都站满维持秩序的天龙派弟子,眼睛打量着所有的来宾。
我们两个被引到大厅靠角落的席位上落座,我细心地观察着一众人等。
席中没有一个全真教和武当派的弟子。大会结束时李晓无限依恋地与我道别,又陪着师哥师弟们回到观中继续她最后几个月的修习了。我岳父以逍遥派一派之尊,绝不会参加天龙派这种张扬无比的拜师宴。座中多数是像我们大明派这样的各个小门派掌门或弟子,当然,还有很多说不清来历的江湖独行客,或半正半邪的高手,甚至经过洗白的前黑道人物。
张岳出来时,在他身后有几个天龙派的重量级人物相陪,包括方家华。但此时,气势最盛的当然是那个号称当代吕布的南侠张岳。我心中却在揣度,天龙派胆量实在不小,张岳现在是东厂杀手的第一号通缉对象,他们还敢收留,并这样大肆张扬,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东厂誓不两立吗?
我对朝廷当然没什么好感,但也知道,以武林的力量去和这样一个国家强力机构去作对,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也许徐小平觉得现在天下大乱,朝廷闇弱,想拉起一股自己的力量?他有什么样的招数能引来这么多的高手?张岳根本不配称侠,他那样的反复无常之人,一时为利所诱,倒也不足为奇,连丐帮的方家华都死心塌地地加入天龙派,他脱离丐帮的消息传出后,一时无人能够想得通。我耳边又响起丁霞的话,是啊,他怎么突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正在没头没脑地乱想着,突然身边坐下一个俊朗青年,细细一看,却是刘易。
“你怎么来了?”
“我是代表我父亲参加的。我父亲让我转告你,一是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你那神出鬼没的一招,我肯定受到重创。仲良师哥都说那一招简直太神奇了!本来,来我们武当的全都是我派的贵客,无分贵贱卑高,我派皆奉若上宾,天龙派在武当上仗势欺人,以强凌弱,甚至将我派的一名弟子踢成重伤,那个方家华活该受一下教训!其二,父亲要我通过你向尊师问个好。他挺想念明大师的。”
“我一定转达。”
我藉着灯光细细打量一下刘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虽然武功也不差,但细皮嫩肉的长相和纯洁无暇的眼神一看便知其优越富足的出身,我们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晓妹再有几个月就要下山了,这几年蒙你父亲和贵派上下的照顾,我做为她的未婚夫,实在感激不尽。”
我故意提到这一层意思,怕他不知道我和李晓的关系。
刘易抬头看看天花板,好半天,才转脸向我温和地笑笑:“晓妹……李晓时时都牵挂着你呢。”
这时,张岳已经开始对着众人侃侃而谈:“在座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也有很多曾是我的敌人,大家都知道我的为人,不敢太自夸,义气二字,我是放在第二位的。”
他顿顿嗓子:“第一位的,便是师长。”
说到这里,有人便暗笑。
张岳脸色一变,指着一处:“你笑什么?信不信你吃了这顿饭,呵不了下泡屎了!”
笑声顿止。
“听人说,这个张岳反出少林的时候,重伤了三四个绝字辈的一流武僧。他的武功,和你比怎么样?”刘易悄声问道。
“你说笑话吧,我怎么能和他比?”
刘易低声对我道:“我父亲听弟子描述你和方家华、恨月长老的过招后说,明教张无忌教主的武功终于有传人了。我原来一直不知道,你们大明派原来就是明教。”
“几百年前的事了。玄鹤道长现在位列天下四大高手,上武当修习不过二十年,武功已臻化境,才让人崇景至致啊!你父亲是从武当才开始习武的吗?”
刘易摇摇头,“不是的,他……”
他突然顿住:“你可别和别人说啊。”
“那你就别和我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我扭过脸去,接着听张岳越来越收不住的演讲。这个家伙有极强的表现欲啊。
“……少林寺我待了六年,六年的时间,我把少林功夫全学会了,他们却不放我下山,说我身上有太强的戾气。我有戾气你们才知道?我从一生下来就把我妈给拱翻了,我没点戾气去拜你们为师干什么?那我宁可去妓院学床技,还能追追小妞!学武是为了杀人的!方丈便说我终于原形毕露了,费话!我忍了那么久,学会武功还不露,我憋一辈子啊?你们要是我,你们露不露?我是个实诚人,只说实诚话……”
“不是,我父亲说他上武当之前曾经得罪过一个大仇家,所以不想说这事。
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那个仇家早死了,而且,他也是无意中与人结怨的。我父亲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个……“刘易说话的声音极低。
“你干吗这么信得过我?”我笑眯眯地问道。
刘易白晰的脸红得像火烧得一样,他张惶地看看周围,挠挠头,想了半天才说:“因为晓妹说你人好。”
“你喜欢李晓?”我单刀直入。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不,我是说,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不,当成师妹!”
他越描越黑,脸红到不能再红,突然咬住嘴唇,看着我,狠巴巴地说道:“我难道不可以喜欢她吗?”
我很想问问他多大了,本来应该是与我同岁数的年轻人,怎么我觉得他像是我侄子辈的呢?
“你可以喜欢她啊。”我轻声说道,直视着他的双眼。
“对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该喜欢晓妹的,”他的双眼突然蒙上了泪翳,“我父亲说我是废物,我什么事也办不了,他甚至说我都不能闯荡江湖,我……”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侧的朱琳也偏过头来好奇地看我,我赶紧示意让她把头扭过去。
“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等李晓下山,我让她陪你一起来找我。好不好?”
“谢谢你,天哥!不,大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父亲想让你再上武当,他有一件事,想和你当面交流一下。”
我陡然警觉:“什么事?你父亲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说交流我可不敢当!”
那个家伙会不会也是想说些什么关于少年英雄会的事?他为什么找我?我疑心大起。
刘易看看四周,一脸恶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当了。明天见。”
此时,厅中央那个南侠在北侠不断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结束了演讲:“我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说我最尊重师长,但必须是理解我、给我施展才华的师长,东厂那帮畜生,虽然给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间,但他们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
我不得不反出来……当然,我也看不惯他们残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师,投奔一位真正的明师。“
方家华终于止住他的话,然后开始准备拜师礼,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来。
“我这位师傅,脾气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会对此有异议吧!”南侠一出口,全场的气氛就尴尬无比。张岳的话怎么听都象反讽,徐小平脸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华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头蠢驴的话引开。
“我的师傅最关键的一点,是没有私心!”张岳说完这一句,也觉出气氛的异样来了。
大厅静如坟墓,所有的天龙派弟子也不敢反驳,也不敢把话打断。
“这话我不同意,徐掌门不是没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
我终于受不了那个白痴的表演,站了出来。
(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岳也是一脸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转眼就要翻脸,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稳步走到大厅中央,向众人侃侃而谈:“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个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门派,原本对成立武林联盟的事情就心怀疑虑,原因嘛,想来在座的各位也能体谅。九十多年前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就曾经执掌武林,当时的武林中人均以为以君子剑为人和胸襟,统率武林,武林各派不仅可以消弥隔阂,化解内斗,进可称霸天下,退可呼应援手,绝对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结果如何?更早以前还有数不胜数的武林盟主,无一不是貌似怀苍生之志、秉持凛然正气、满口言义而耻于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骗取天下信任,一旦权柄在手,则生杀予夺毫不容情,淄珠必较狭隘贪婪,最后不仅自身身败名裂,武林也惨遭詈难、元气大伤!”
徐小平突然愤然打断我的话:“小兄弟,你的观点太过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显分届,难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吗?!”
南侠张岳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着,他马上就要扑过来将我撕成碎片,北侠方家华则一脸沉思地看着我。
“徐掌门,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辈子执性修德之人,未必就会永远道义为先,君子之名,仅能证明他过去行事没有偏差,并不能保证他将来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众,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间,还有一种人,逐利而不忘义,服众而不屈已,虽然私心昭昭,但绝不舍弃公义,因而惠及帮众,进而泽披天下者,这样有私心之人,我等却可以完全放心!”
然后我转过脸,看着张岳,一脸不屑地说道:“南侠见识我实不敢苟同,试问天下谁人没有私心?今天虽是你拜师之日,以你之为人,又怎么能知道徐掌门眷眷私心之下,却藏着至大至仁的悠悠公义?我虽无福份拜徐掌门为师,但心中早就以师礼相拜!”
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唉,天下竟有你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纪,有何经历,怎会出此愤世疾俗的言语!你的观点太过偏颇了,年轻人!”
方家华也走过来,向我沉重地点点头:“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错,我天龙派聚敛无数财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颇多非议,但如今天下大乱,百姓受苦,我派毅然舍弃薄利,勇担重任,徐掌门公义之深,我等弟子敢不云从!”
所有天龙派弟子均起身与方家华一同向徐掌门施礼,徐小平捋须放声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个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华,来,让这个小伙子与张岳一起行礼,我派又添一员智将!”
他然后才问及我的师承与姓名,我先自报家门,然后一脸为难地摇摇头:“徐掌门,我对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师尚在,我怎敢违悖师尊,另投他人门下!
但我真想拜您为师啊,让我称呼您一声师傅吧,师傅啊,弟子万死,实在不能追随您左右了!“
说到此处,我哽咽难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脚下,一面以袖拭泪,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脚。
这个家伙脸蛋那么美,脚却一点也不秀气!可能人长得过于高挑(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于细节处便有些粗旷了,不过还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将我扶起:“原来你是武圣的后人!我曾经和你父亲打过数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谁让他是武圣,武功不用说,为人又那么好,我心底还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后,我还曾经去拜会过你母亲,还曾经抱过你呢!
后来她不知带着你迁居何处,你不知道,我曾经多次派人找过你们,想把你们母子俩照顾起来。你比你父亲见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后,武圣有子,我也是老怀快慰啊!“
他一脸的慷慨,我也是一脸的庄重,我们肯定都在以同一种猥亵的视角想一个女人,圣洁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横陈玉体。紧闭的长长的眼睫,随着一双老手的巧妙爱抚,而不断地颤抖着……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过来,我们数人主桌落座之后,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间,乖巧地叫着义父和义姐,和他们聊得很起劲。方家华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对!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帅无比,我……我恭喜你们!”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拼命挤泪,但无奈泪腺太过落后,一滴也没挤出来!
“我应该祝贺你啊!贱内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闭月羞好,国色天香!”然后我贴近他耳边,声音极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让我一亲徐小姐的芳泽,我愿将霞姐让给你半个月,我是说真的,如何?”
“家华,你和逆天说什么呢?你们刚认识,便如此亲近,为师我实在太高兴了!说给大家听听!”徐小平乐呵呵地问道。
方家华翻着白眼,神情无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后举杯饮了一口酒,慢慢说道:“逆天他说他想拜您为义父,和徐师妹结成姐弟,认我为干姐夫。”
行,你有种!我刚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
我咬牙微笑着点头,并补充道:“我刚刚要叫家华姐夫,但家华兄说,他一定要在参加华山论剑之后,风光地娶到姐姐,那时我才能叫他姐夫!”
“家华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华呀!”徐小平大声说道。
“当然!两年不成便是六年,家华,我会等你的!”徐暴牙也慨然应道。
方家华脸色腊黄,半响之后,才愣愣地点点头。
“不过我可以先认姐姐,徐掌门和家华兄同意吗?”我兴冲冲地说道。
“当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华张了张嘴,什么屁也没放出来。
“姐姐!”我做童真雀跃状,开心地叫道。
我的亲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肉棒插进你可爱的小肉洞中!
徐暴牙迟疑了一下,脸色微红,妙目看我,眼光流转,美不胜收的可爱样子:“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后,长长的眼睫毛便垂下来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了。
“虽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这样不凡知识,而且听说武功也和家华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华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与暴牙结伴同行,不知你有时间没有?你妻子朱琳先随我回青城山,我要给你们找套房子,你把你母亲也接过来,等你出师以后,就来我这里,我的天龙堡就是你和你母亲的家了,好不好?”
我回头看看微笑不语的朱琳和已经快崩溃的方家华,点头笑道:“当然没有问题。”
“好,就这么定了!
徐暴牙则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怜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种邪气的绽放,丁霞的美是一种机械的组合,陈妤的美是一种性感的诱惑,李晓是一种单纯之中的甜美与端庄,苏丽则是一种诱人玷污与强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则是美得太正了!
我太喜欢她的容长脸蛋和黑漆漆的双目了,沉默的时候会显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一旦笑起来,则笑靥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样弯弯的,嘴巴稍张大一点就是很俏皮的样子,稍小一些又显得很腼腆,虽然一点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范式,但面部线条生动柔致,可操性太强了!
方家华余下的时候都很沉默,一个人不断地灌着酒,我和南侠张岳一直杯筹交错,酒令不断,徐小平喝了几十杯之后便带着徐暴牙走了。张岳的武功真的很强悍,内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将喝进的酒以内劲从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谈话要非常小心,这个南侠有极强的虚荣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龙帮的目的,他马上从浮醉的状态中清醒,警惕地反问我对他投到徐掌门门下的看法。
方家华对他保持着客气而疏远的状态,对我,则是……呵呵,不用说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醉醺醺地起来找朱琳,在大厅遍寻不见,刚下楼梯,却看见拐角处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个人的耳光。
那个人被抽得双脸赤红,一点也不回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紧紧抱着朱琳,下体紧紧贴着朱琳的下体,朱琳看起来好像挣扎地乏力了,除了愤怒,也是一脸的无奈。
恨月长老!他怎么缠上朱琳了?
我原想大叫一声,将那个家伙赶走,隐隐又感觉内心升腾起一股阴暗的情欲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内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内心反复交战,如果换成丁霞或陈妤,我都可以忍受她们的出轨,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轨,都让我异常痛苦。虽然她已经失身于他人多次,但我对朱琳的独占心理却越来越强烈了。
我闪在楼梯一侧,静静地聆听拐角处的动静。正是黎明时分,鸿宾楼内天龙派的弟子全撤了,宾客也几乎散尽,现在身隔数米,几乎可以听见朱琳的喘息声。
“大师!”朱琳终于收住手,“你的脸皮真够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
“我帮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讨厌啊!哪怕……人家的焚阴功没有被师傅封住,人家也不会找你啊!”
“你师傅狗屁不懂!这样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几乎武功全废了!我帮你解开吧,在我的指导下,你不仅能很快地提高内力,而且还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嘿嘿!如何?”
“不要脸!”朱琳的声音又些羞涩,“那种福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难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进你的……”
“你再说!不许说!”伴随着朱琳不均匀的喘气,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干吗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说了,我已经有老公了,我绝不会再对不起他!”
“你以前曾经对不起他过?是不是和你师傅?”
“没有,讨厌!”
“那‘人肉滚子’呢?我奉徐掌门之命,一直在追查那个家伙,据我调查,那个用焚阴掌杀猪的傻丫头在熊公岭下面的小镇上,曾和他同宿一间饭店,同住一间客房……”
“你……”朱琳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一次,我就告诉你,‘人肉滚子’曾在什么地方落脚过,你们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绝世武功秘笈吗?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这条情报。”
“你怎么知道他会关心那个秘笈胜过我?再说,你自己为什么不接着找他?
得到我,就有那么好……“
“徐小平怕我独吞秘笈,不让我去找了,准备让他女儿去找。徐暴牙那么年轻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着,肯定要偷嘴的,你就这么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么好,老驴一样的老脸,半拉着红半拉子黄的,看着难受……”
“我让你难受的地方还多着呢!”
“你还能让我怎么难受呀……”朱琳的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了。
然后便是一声娇吟,我忍不住偏头去看,眼前的一幕让我傻了:恨月大师已经将手伸进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动着。朱琳只是紧闭双眼,头向后仰,双后无力地搭在恨月大师的肩上。
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师的大肉棒已经高高地竖起,顶在朱琳的下体上。
我的爱妻啊,你在感受他温暖的肉棒的同时,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经竖立起来了?我已经开始罪恶地想像,朱琳的秘洞里已经有液体分泌出来了。
正在我屏心静息准备“欣赏”下面的偷情之时,二楼大厅里传来愈来愈近的说笑声。细听声音,却是方家华和张岳。
朱琳听见人声,忙推开恨月大师,偏过身子向楼梯上看,一眼看见了我,她俏脸一红,转脸又沉下来脸,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转身跑掉了。
“家华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着他的手,对张岳道,“我和家华兄真是一见如故,说句南侠你听了别不高兴的话,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华兄之间的渊源。”
张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识到我和北侠之间的矛盾,实际上他还非常想促动我和方家华之间的关系朝一个更有戏剧性的方向发展,南侠和北侠相互讨厌几乎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此话怎讲?”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华兄的情人,现在家华兄的妻子又马上要成为我的好姐姐,我们俩又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你说你怎么比?”
“操你们妈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兴奋极了,大声嚷道,“这事在我们村里特别多,一般不是整个头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亲,但情况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们俩人的情况可能是二者综合一下,在离大炕一家亲之前,你们还要再比划比划。为啥要比划呢?谁上谁下、谁先谁后,都得有个说法的。”
“我现在特想与他比划,但是,我真怕伤了他,把他的小蛋黄给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齐要给我脸色看的。”方家华笑道。
“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点事,下午,我们找个地方练练,大家什么招都可以使出来,你要是能废了我,我自然连老婆带暴牙姐姐都奉还给你,我自此永远退出江湖。如果我废了你,你也叫别叫北侠了,我都替丐帮觉得难为情,你该那哪来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当真动了杀机,不杀掉方家华,我可能会失去两个美女。他确实长得比我高,比我帅,和我反应一样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气,心机也一样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我。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按常规出牌。
我和方家华剑拔弩张地面面相对,张岳恨不得借我们两把刀子,当时就开始比划。所谓险恶江湖,就是你尽管把人往坏了想,对你只有好处。
这时,见我们一夜未归的丁霞找到饭店,在门口见到我和方家华的样子,吓得芳容失色:“你们俩个,跟我来。”她搞明白我们只是喝完酒聊聊天,还是很不放心。
我和方家华互视一眼,跟着她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中。张岳这才无奈离去。
“逆天,我想和家华说几句话。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竟拉着方家华的手走开,直走到我几乎看不见的密林深处,两人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我在一个小山坡上气得狂吼一声,无奈地等着他们。
东方初晓,我抬头看林中的飞鸟一群群地飞出窝去觅食了,他们俩那里一直说着话,有时身影也贴在一起,气得我妒焰如炽,很想杀死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知道方家华的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突然间,我觉得背后有极轻微异动,直觉某种我无法应对的危险突然间降临。
促然之间,什么招数也来不及使了,我先迈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个斜步,拧腰再一转身,在走到下一个方位之前,突然内息一滞:坏了!
背后的偷袭者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让我的内息停止流转,凌波微步是必须要在内息的带动下才能走出来的,如果内息被滞,那么结果只能是……
我无比狼狈地摔倒在地,甚至没有看清偷袭者的脸部,就被人点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
偷袭者有两个人,他们将我扛起跑到树林的另一端,更为茂密的小丛林中才将我放下,并解开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刚才的偷袭之人了,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须发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顿之中尚有股桀骜不驯之气。
“你就是武圣的后代张逆天?”那名老者哑声问道。
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彭老头。
“这位是丐帮最后的一名传功长老,外人皆以为他被东厂胡庭所害,锦衣卫把一名长相和他相似的老丐当成他了,整个丐帮,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我恭敬地上前施礼。
“不消提了。”老者意兴澜姗地挥挥手,“我们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请讲!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当义不容辞。”
“一年前,在丐帮被东厂鹰犬剿灭之前,我们发现内部有奸细与朝廷勾结,泄露帮中首脑的重要信息,我们便派出一名能干的年轻人,表面上脱离丐帮,实则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华?”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肯定是他!
“对,他受命加入天龙派,因为该帮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线,而且人多势众,是较好的藏身之所。没想到丐帮竟全体赴难,天幸我们还存了一枚种子!”
“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道,妈的这下可复杂了。丐帮一直是我母亲非常尊重的一个帮派,她曾有言,我父亲曾受大惠于丐帮,如果他们有差遣,一定要努力为之,以报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亲的授业恩师是我丐帮的掌门,你也算丐帮的后人!”
老者和湘西大侠彭政双目炯炯地看着我。
我只好点头。丐帮已经没了,光留粒种子,又有什么用?我心里暗笑,又有些感伤。
“我们虽然留下了这枚种子,但是……这粒种子他不发芽了。”老者接着说道。
“不发芽?”
“我和彭政愿意助他重建丐帮,但是他说他不想再脱离天龙派了。”
“这算是叛帮重罪啊!杀头都是轻的!”
“人各有志,再说,他以前也曾在丐帮立过大功,丐帮被剿后他还帮我们除去了叛徒,也算为丐帮做了最后的贡献了。”
“那你们?”
“齐老坏曾将降龙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传于他,我们要他把这套掌法交出来,他不交。”
换我也不会交啊!想想这套威力无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会使,那该多爽啊!
“我们甚至用过武功胁迫,他都推说自己忘了。”
“我这里有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掌,我这个传功长老只负责传这一掌。连齐老坏都不会。你能否与他好好交往,将这十七掌掌法拿回来,我愿将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龙有悔掌法,传给你表示感谢。”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讲清?他肯定愿意的!再说,为什么找我!”
老者无奈地长叹一声:“我和他说过,他说,他确实忘了。但我知道,他只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于为什么找你呢,因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们听说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伤过他,他肯定想通过你妻子报复你……”
“接着说。”我心的话,操你丐帮的妈,我知道你们要放什么屁了!
老者红了脸,咬咬牙一气说出来:“你可以让你妻子假装被他勾引,然后捉奸在床。他很重视目前在天龙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胁说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这事告诉徐小平掌门和他女儿徐暴牙,这是他的软胁!”
“齐老坏生前坏到什么程度?他肯定是老坏的得意下属吧?”我转脸,很好奇地问彭政老东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脸红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说:“这只是形容他鬼点子多。”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没法子捉奸在床了,只能捉奸在野了。”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个方法。
“少侠,如果你能替丐帮取回这套掌法,我们愿奉你为新掌门。”老者在我身后说道。
我回去找他们俩,发现丁霞一个人在原地含泪傻站着,一见到我就扑到我怀里:“我以为你生气,不要我了!”
“刚才……”
“刚才我和他说了,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吧,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丁霞痛苦地说道。
“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相爱,我在你眼里只是你可爱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让我钻了你的空子。”
我抱紧了她,心痛苦地紧缩到一起,下面的话万难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霞姐,你主动给他一次吧,我不反对,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来往,只是不要让我丢了脸面。”
丁霞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抱住我放声大哭:“姐姐刚才骗你的,刚才……刚才我主动地说我要给他一次。”
“他呢?”
丁霞丰满的身子在我怀中颤抖不停,她一脸粉霞,扭扭捏捏地说道:“他说他也想要我。”
我使劲掐了她一把:“贱人,你今晚就给他吧!”
“霞姐好贱!我做完错事之后,你好好罚我吧。”丁霞说到此处,欲火已动,将头埋到我的怀中,身子却扭个不停。
“别急嘛,晚上我帮你找个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给他一次,他想怎么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栈的房间,朱琳正准备躺下合一会眼。
“琳琳,你生我的气了?”朱琳不喜欢我叫她琳姐,说这样听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许多。她说她更意愿当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
“贱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将头背向我。
“怎么还生气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没和你们打招呼,就与天龙派搅和在一起了?”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声。
坐在床上的她,脸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胭脂,眉眼如画,温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绿色长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云肩,下穿蓬张状的挑线马尾裙,脚上两只白白的缀珠厚底鞋,俨然一个青春年华的绝色少妇。
我喜爱朱琳,不仅因为她的灵秀聪慧,也是因为她不同于丁霞、李晓等女,虽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着顺从的天性,她有着强烈的自我与平等意识,令我时时渴望能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
“我还不知道你!武当派的玄鹤道长才是真正的深沉难测之人,他将来肯定会是你的对手。你初出江湖,绝不是图得一时的萌荫,或者大树低下好乘凉,你希望在混水里摸鱼,我猜得对不对?”
“那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不由暗叹她敏锐的观察力。
“你的目标绝不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强体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
“你会帮助我吗?”
“你说我会不帮助你吗?你这么说才没意思呢,”朱琳板起脸来,“你把我当成你最锺爱的妻子,我自会帮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会帮别人。”
“别人?”
朱琳调皮地反问我,“你猜他是谁?”
“帮那个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点头应着一面笑着转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见犹怜的娇美肉体,沿着朱琳桃色对襟长衫的领扣处将手伸了进去,并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是不是被恨月长老弄的有些难受?”我低声笑道。
“人家就是气你,”朱琳细长弯月的眼睛漾开动人的波光,“刚才明看见人家被老坏蛋非礼,却不下来救人,弄得我只好顺他……”
“你讨厌恨月长老吗?”
“当然了!那么丑,也要打人家的主意……”
“‘人肉滚子’和你分手前,说他可能去华山,但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们其实没有数。我是真的急于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么着?”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脸色一片迷人的绯红。
“你给恨月长老一次,让他告诉你,他关于亲亲的线索,好不好?”
朱琳将枕巾拉到脸上,只是摇头笑着不说话。
没在她身上忙活多长时间,因为我一直盘算着,还得回次武当,只好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起来。朱琳一面拿方巾拭着下体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着道:“我只是要你换个姿式,你就扭手扭脚的,这一次表现较差,贱妾不甚满足。”
“喂,这话不是你原创的吧!那你想办法满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头看着红罗帐,做痴情女生状,幽幽长叹一声。
(十)
到中午时分才上得武当山,刘易和李晓将我引到一处别院。
“不知你父亲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来他有事想请你帮个忙,但听说昨夜少侠以半师之礼相称徐掌门,天龙派徐掌门对少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会委少侠以重任,我们区区武当怎敢再劳您的大驾。”刘易眼睛看着别处,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样,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恼,我又不欠你们武当什么情谊,站在哪一边可是我的自由。
李晓直眉瞪眼地对刘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们走。”
“易儿,你怎么能这样无礼!”
玄鹤道长脸色不豫地出现在门口。他身边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们。
“师傅一直在等着你,易弟不知深浅,你可别怪罪他。”
我扑倒在地,想想师傅的惨死,压在心中数月的悲愤和惊骇半真半假地转化在眼中的泪水,向玄鹤道长哭道:“道长,我师傅明大师被人害死了!”
“可怜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进屋说吧。”
玄鹤道长哑着嗓子,一脸至性至情的伤感。
刘易、仲良和李晓将我扶进屋内。
“唉,你师傅也是一时糊涂呀!”玄鹤道长一声长叹,“英雄大会散会时,我听说那个号称南侠的无良凶暴之徒张岳将成为徐小平的关门弟子,一时好奇,不解徐小平为何收这样的孩子做徒弟,后来竟打听到一个绝密的消息,就是张岳那个无良之徒在熊公岭上看见你师傅和‘人肉滚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后将此事报告给天龙派的掌门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欢心。然后,我立刻联想到你师傅这次没有亲自来参会,很怕他出什么事,想找你来问一问,没想到,他竟然被害了!
唉!那个张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抢不到那本经书,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学到一派的武功,那个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们都要好!“
“道长,您是说杀害我师傅的凶手是……”我一脸惊疑地看着玄鹤道长。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对玄鹤道长有种说不出的厌憎。
你试图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绝对不可能是杀我师傅的凶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虽然武功高出我师傅很多,也有一击之下就可取我师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双手时,我从他双手的力道感觉他的功法完全是纯正无比、霸道无比的崆峒十硎手,虽然戾气十足,但绝不同于以阴柔绵细击断我师傅颅后神经的掌法。
师傅的颅骨虽然碎成几块,但心细如丝的我早已看出,师傅所处的矮小密室绝不可能容许这样从上至下几乎垂直角度的偷袭,一定是将师傅杀死之后再伪饰出这样的伤情。我仔细查看后才发现师傅脖后的神经断裂,是伤于一种圆润如太极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我一见你,便觉出你有大智慧!”玄鹤道长用一种对平辈人的口气,平缓地向我沉声问道。
“我,我觉得,天龙派和我师傅的死有关系。”
“你手中有什么证据吗?孩子,别怕,有我。”
“师傅的头骨碎成数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击中的。”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玄鹤道长和仲良互视一眼,俩人都眯起了眼。
“徐小平让我陪他女儿去找另外半部经书,现在,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人肉滚子’的藏身地点了。”我热切地看着玄鹤道长,很想了解他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徐小平他已经得到了逆天经,还要再得到强体操!”刘易激动地喊了起来,“他一旦当上武林盟主,还有其他门派的活路吗?”
玄鹤道长向他儿子大声喝道:“乱嚷什么!你瞧你这个样子,比你天哥小不了两岁,你看看人家。”
刘易可能被他父亲骂惯了,一开始只是脸色微微一红,但看到李晓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时,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小声地嘟囔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武林大会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议。以他天龙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数,他十有八九……”
“我武当派倒是想多派几个少年高手,你行吗?”玄鹤道长一脸讥讽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把平时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点在功夫上,也许还能进得了第一轮初选。”
李晓和刘易的脸色都腾地红了起来。不同的是,刘易脸上是一脸的尴尬,而李晓则羞恼参半。
“师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贪婪,他是根本和枝叶都要得到…
…“仲良看气氛压抑,原本想岔开话题,一不留神却说出了实话。
当然,得到逆天经和强体操,可比那个武林盟主的虚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联盟的好手,实际上都上各派出的,谁会真正听命于所谓的盟主号令?
“师傅,既然我还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现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顽烈,万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晓飞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鹤道长说道。
玄鹤道长早就知道她对我的爱慕,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晓妹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顿了一下,看我们都在他看,脸红脖赤地补充道,“……也许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晓回过头恶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鹤道长勃然大怒,指着刘易就要骂出声来,我忙微笑着牵起他俩的手,对玄鹤道长道:“道长,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鹤道长无奈地长叹一声,对仲良感慨道:“武圣有子,强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声:你连吹带捧的,当然希望我带着刘易一起寻宝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险恶无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纯良,虽然武功稍欠火侯,灵性可不逊别人,体质更是天赋异秉。前一阵子从海外仙山来的一个得道高僧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的武当山有一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便是刘易,还有一个纯阴之体的弟子,便是李晓。
逆天你真要把李晓带走了,可欠我们武当一个大人情了……“
他的话音未落,李晓便闪电般地飞出一脚。
仲良的武功当然远胜李晓,他身形不动,右臂轻轻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住了李晓的小脚。
李晓单掌挥出,击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侧,李晓乘机收腿时,仲良却促狭地将李晓右脚上的小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素白袜子包裹的玲珑小脚。
“你这个混蛋,还给我!”脸色绯红的李晓,鼻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羞恼异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刘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晓的小脚看着。
李晓扭脸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怔了一下,羞涩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一种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混合着李晓淡淡体味的空气中。
“逆天,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玄鹤道长语气艰涩地向我说道,“仲良,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门时将门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头,想赶走脑中盘旋的某种奇怪感觉。
“十多年前,你母亲把李晓送上山来学艺。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武当派从来不收女弟子。但当时我正想把阴阳双修和太极结合起来,创出一门新的武功。
我把这门功夫的情况和你母亲说了,她同意了。“
仅仅是说了?!
“我有意不教刘易本门传统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壮阳的内功,将他打造成纯阳之体。李晓那边我也更多地传授了一些阴华吸纳的气法。三个月前,我的师弟从海外云游归来,他在双修方法有独到的造诣。我让他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是这样的关系。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肉体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心火便难以平息。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修,武功必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我的!
“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磨。你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
“你太聪明了。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道长……我就这么聪明?”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像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他那个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武当派尽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刘易在门外,愁眉苦脸地看着她。
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我说我不是纠缠于她,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你就对人家这么厉害?!”
“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
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处,可以算得上是夥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有本事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样的出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
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呢?阴阳磨,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阳具磨着晓妹的阴户?
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我可怜的内力,比方家华还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
“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的,但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说毕,转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这样不好。你伤了他的心了。”我低声嗔怪道。
“你回来吧。”李晓似怨似艾地向着他的背影叫道。刘易这个呆瓜却头也不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晓妹,你真的这么不待见他?”我轻轻地问道。
李晓红了脸,轻轻摇摇头,嗫嚅了一会,小声道:“他老想打我的主意,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还会这么讨厌他吗?”
李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报复性地向门外大声唤道:“好了,傻瓜,回来吧。”
话音未落,刘易已经出现在门口,向李晓痴痴地笑着。
李晓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对我颤声道:“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点点头,搂住她温软的小身子:“宝贝,说吧。”
“师傅说要让我和他练一门功夫。”
李晓的声音突然恬静如水。
我不说话。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是门什么样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们在练。”
“但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
我点点头。
“那,我的亲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后,李晓恶恨恨地看着门口的刘易:“今天就要美死你!”
(十一)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小丫头的温润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爱,难怪母亲对她锺爱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母亲阿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手在凤引山庄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馑地唤一声父亲,便低下了头,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母亲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马的小伴,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那时的她,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多地出于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与从容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没有什么彆扭,她甚至当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头,毫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晓妹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情牵挂、皎洁如水晶的肉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的她清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开之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干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么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合体的壁人。无论我心里怎么彆扭,但也不能否认刘易的长相相当讨人怜爱,连对我情根深种的李晓,也无法继续向刘易一味地发作了。
“天哥,这个阴阳磨要的必须是处女之体。”刘易听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么!”李晓忙打断他的话,脸色惨白,生怕我知道详情。
“这是什么功法,还要处女之体?你不会把我的晓妹给怎么了吧?”
我抓住刘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势,其实却是将他拖到床前,李晓的身边。
“晓妹,我不想瞒着天哥做对不起他的事,宁可不和你练,我也不能这样做。”
李晓圆睁双目,小指头点着他的额头恨恨道:“你告诉他再练,就能对得起他?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俩?!”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宁可一辈子成为普通人,也不愿当一个破坏他人幸福成全自己的所谓大侠!”
我不作声,看着面前这对玉人,突然之间,我感觉其实他们俩才是很般配的一对,沉沦堕落至我这样对师傅之死都无所谓的所谓武林侠客,境界与心地可能和‘人肉滚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即将失身他人,而且有可能通过双修与他人达到肉体的至高愉悦,心里自有一万个不情愿。
“……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胜过我的父母,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傻瓜…
…“
李晓突然收口,满脸通红,言语中一不留心表达出来的亲呢,原本是和他同门多年相处的默契与亲呢,但此时此地此景中,却有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暧昧。
“到底是什么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装好奇地问道。
“天哥,其实,这是一门……”
“不许说!不许说!”李晓急赤白脸地拼命去捂他的嘴。
“不说也行,那你们现在练给我看看吧,不算偷艺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李晓怔在那里,呼吸急促,面红潮红,死命地摇头。
“天哥!”刘易突然向我跪下。
“干吗行此大礼?”我连忙拉他起来。
“我要和晓妹行男女双修,天哥,我知道,这样太对不起你了。但是晓妹和我从小就被塑造成纯阴纯阳之体,通过我父亲创造的这门功法,我们俩的武功都能得到极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这一辈子就算是个废人了!”
李晓沉默下来,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转过脸,将身子伏到床上缨缨哭泣起来。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应,我这一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永远追随您!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么回答!你起来吧,你快起来吧!你这是不逼我吗?
……好吧,我答应你了。“
“谢谢天哥!”刘易竟实实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晓止住哭泣,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来,尖声向我们道:“你答应我可没答应!”
见刘易一脸喜色还写在脸上,她怒极,使足力气一脚将他踢个跟头。
刘易明明能够躲开的,但却实实在在地挨了这一脚!
“师傅之命,我不敢违,我自己的性命,我还不能左右吗?哥哥,你说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要我当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扬臂将掌锋对准自己修长的脖颈,眼中竟是两团烫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当然要娶你为妻!”我惊声喊道。
“那你怎么会答应……”她奇道。
我眼珠一转:“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诉我,既要和他偷着双修,又不想离开我,原来你还是个花心小丫头,想偷着摸地脚踩两只船啊!”
倒在地上的刘易原来一脸痛色地摸着肩,忙插嘴替李晓辩解:“天哥你误解晓妹了,她对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晓看着地上的刘易,知他刚才故意没有运劲抵挡,右肩处肯定受伤不轻,心中怨气才有所缓解,万般无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头点点他道:“算你狠!你过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他们师兄妹这样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晓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幕还别有曲衷,出言后马上后悔,红着脸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伤处哩。”
“从今而后刘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面笑着拉刘易坐到李晓的身边。
说句实话,对于青梅竹马长大的伴侣,我更多的计较是心灵上的忠诚。哥哥的称呼,对我而言,承载了晓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码不希望现在李晓就这么称呼他。
李晓听到我的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我脸上特别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经深陷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中,用双手捂住了娇俏的小脸,双腿一阵乱蹬,同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噢……可我怎么能一女配两男……”
李晓刚刚换下宽大的道袍,穿上母亲为她婚后生活准备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绸衣绸裤,床上这么一缯蹬,修长小腿至脚踝处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来,两只小脚虽然被素青色袜子包裹的严丝不露,但更是别有韵致,刘易的手有意无意中搭到其中一只上,令人暇思连连,血脉贲张!
“叫他一声哥哥吧。”我不忍晓妹这样痛苦,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他就是师哥。哥哥就你一人!”李晓心有不甘。
我眼见着刘易已经开始抚摸李晓的小脚,心中急痛难忍,听到晓妹此言,心怀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刘易,笑谑道:“你不是双修吗,连晓妹的小脚也不放过?”
李晓低头看看刘易边脱她的袜子边抚摸她的小脚,羞意大盛:“不许你乱动我身体其他地方!”
“哪怎么练?爹说身体各部位都要尽可能地亲密贴紧呀!”
“你只可贴着,手不能乱动,答应我,好不好?”
“这……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看看我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终于咬咬牙,答应下来:“好吧。”
“这个阴阳磨的双修,需要双方肉体尽可能地保持……亲密……接触,当修行到最后关头,双方通过内息周转的合为二一,当修行双方达到极乐状态时,肉体的……肉体的……结合部位甚至会变得透明。”李晓硬着头皮向我解释道。
说到最后,她羞意难禁,低下头来,酥胸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温言对刘易道:“你已经占尽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许用手乱摸!好不好?否则,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听出,她的言语中已经露出绝望之下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保证!只碰双修时必须碰的部位!好妹妹,这下你放心了吧。”
“哼!这才乖!”
李晓再也向他狠不起来了,说完这话,还忍不住向刘易做了一个媚眼。
听到我轻笑一声,李晓脸色绯红一片,娇羞地向我叫道:“不许笑我!”
我也连忙点头,胸中却是轻吁一口气。这样,晓妹的大部分肉体,还是清白的,虽然关键之地即将沦丧!
我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
外裤,上衣,小袜子,带着晓妹的体温和气息,一件件被刘易掷到我的手边,一直到晓妹的内裤。李晓慢慢镇定下来,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新娘子,难以觉察地帮助着新郎进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乱中不失从容、怯懦时更显诱人,开始主动地配合着他的举动,闭上眼睛,侧身或抬腿任他施为。
细致的臂膀,单薄的香肩,鲜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当刘易试图解开李晓的小肚兜时,清纯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有得手。李晓不由轻笑一声,推开他笨拙的手,仍是闭着眼睛轻巧地解开上体的最后遮蔽,然后递给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娇胴上,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玉兔跳了出来,椒乳傲人挺立,圆润剔透,与周围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初绽的稚嫩花蕾,待人采撷与品尝。
光滑娇软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在刘易每一次假装无意触动的爱抚之下,本能地发出阵阵地颤栗。
李晓强忍即将经历人事的紧张和慌乱,与心上人观淫的难堪,抬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待刘易脱去处女娇躯的最后屏障,刘易这个坏孩子竟然得寸进尺,对晓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刘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肉体已经身不由已地做出轻微反应的李晓向他瘪瘪嘴,吐吐舌头,做出一个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恼了……”
刘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腾腾欲火,恬着脸,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我清纯的晓妹肉体上大动禄山之爪,鹰狼之吻。
晓妹声音低了下来,只是紧紧护住胸前的两团嫩肉,转脸面前墙壁,再也不好意思面对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
晓妹迷人的胴体横陈在小木床上,虽然天色已经有些黄昏,但夕阳的光线从窗户中照到晓妹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的肉体上,仿佛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刘易开始大肆抚摸和亲吻晓妹的全身,顺着她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翘挺的臀部、修长的大腿间,不停游移、轻柔抚摸。
口水沾到晓妹雪白如玉的肌肤之上,狼吻之痕虽然对我而言惨不忍曙,但对于晓妹身上的刘易,当然是极大的收获和满足了。
刘易开始向晓妹香臀中缝进攻了!
我只能透过刘易的头和双手隐约看见晓妹圆滑的大腿中缝和香臀的接合之处,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刘易的双手正在期间大肆活动着,舌头发出滋滋的品尝声,散发出来的淫水和体香弥漫在屋内。晓妹拼命忍住不发出动情的呻吟,我知道她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但是从她玉腿不安的扭动和两扇小屁股难以觉察地张合,我知道晓妹已经开始经历第一次的人事愉悦了。
刘易完全将头贴到了晓妹的屁股上,两只手开始全面进攻李晓的下体。
“哥哥,晓妹对不起你了。”
我听到背对着我的李晓不无痛苦但已经全面放开的低声呢喃。
“我的好妻子,我不会怪你的。你第一次破身之时,便是我和你成婚之时。”
我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让晓妹完全投入地体会人生至乐,但没想到话没收尾,我突然感觉体内的热辣无比的逆天内息开始第一次成功流转于小周天处的各大穴位,并在我全身狂暴运行起来。
“好的。我的哥哥,我……”
晓妹话没有说完,这时言语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缓缓地将右腿抬起来,让刘易的头钻到她的私处。
晓妹依然背对着我,我再也看不到他们淫戏的细节,但想像之中,他已经开始品尝晓妹的诱人鲜贝了。
他用嘴巴将晓妹饱满的唇肉一分为二,舌头轻轻探头鲜红闪亮的嫩穴中,清纯的晓妹浑身颤抖,玉腿勾住刘易的上身,纤臂搂住了刘易的头,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迷思的娇吟和轻叹。
“好多的水呀。”
“啊……羞死了……都流给你这个家伙了……哥哥一点还没尝到呢,你好好珍惜呀……”
“那是阴蒂吗?晓妹?”
“傻瓜,我也不知道啊。”
“爹说要含着阴蒂反含挑逗,同时打通你的会阴穴。会阴穴是在这里吗?”
“好舒服……不知道……不知道……”
“天哥,哪里是晓妹的会阴穴?”刘易尴尬无比地抬起头问我。
我正在聆听晓妹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引导充斥各大穴位的逆天内息进入丹田与会海穴。刚刚狂暴流转的内息,只走了片刻,就在我内心痛苦和压抑的状态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刘易这样问我时,我差点没晕倒。没想到二人实际上一点实践经验也没有,竟会发生这种事。
“晓妹,你翻过身来。”
晓妹缓缓地扭过娇躯,春情流转的双目羞浪地看着我,红晕布满了她娇美的小脸。
她慢慢地将大腿分开,一只腿抬到半空:“告诉这个小傻瓜吧。”她的声音绵涩无比。
我犹豫了片刻。
李晓深情地看着我:“天哥,我的心是你的。”
我咬咬牙,心怦怦地直跳,贴近晓妹散发着迷人肉香和略带酸味气息的私处,用手指给刘易指出晓妹的会阴穴。
“还有,这是晓妹的阴蒂吗?”他一面问着,一面用手指揉着晓妹的阴唇。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由失声而笑:“这怎么是阴蒂呢。阴蒂是这里,那个已经开始挺出来的小肉芽,亮亮的,你动动它。先不要用手,最好用舌头舔,那可是我妻子的阴蒂,让你小子先享用了,可别给它弄坏了。”
刘易张开嘴便要咬去,哪里能咬到?!
“先用舌头从阴蒂下面向上挑动,再左右地拨动晓妹的小珍珠,对,这样,……再用舌头压它,玩弄晓妹时你越玩的不堪,晓妹的阴蒂便越挺,这样,才能用舌尖吸住它。这是在床上的肉戏,怎么玩都不算过的,别想着我在边上。”
看到李晓在我言语的指导下,被刘易玩的欲仙欲死,羞态百出,我的阳具暴挺起来,刚刚消失的逆天内息再次流转于体内。
随着我的指导,晓妹眼睛失神地望着屋顶,纤细的弯眉越拧越紧,两只欺霜胜雪的玉腿完全分开,在我言语的刺激和刘易舌头的双重攻击下,恬静如月的李晓快要变成艳情浪女了:“坏……哥哥……你教师哥坏……这样对付我……我…
…我要报复你呀……啊……“
我忍着心里的妒火攻心,双目不错珠地盯着李晓开始身不由已地痉挛的雪白小腹。她的双手,只是象征性地护着她高挺的酥胸,两只小而精巧的乳头从指缝露了出来,饥渴地期待着被蹂躏和征服。
“晓妹,你别再想着你是我的妻子了,这时候,该放开就要放开一些,我看你的浪液还不是很多。一会儿经人事的时候会疼的。”
“啊……不能……我就是你的妻子……”
“这时候,你就别抱着这样的念头了,好妹妹,叫他一声哥哥吧。”
我刻意压抑住心中的痛苦,不再让心中错乱的念头影响到我引导逆天元气的行经路线,并强迫自已把眼前的这一幕当成一种极大的“享受”。
“叫我哥哥,我就死心踏地爱你一生,好不好,晓妹?”
刘易突然抬起头,不死心希望得到晓妹的芳心。
“坏……你别……停……”
“叫我,我就继续……”
“不……好吧……哥哥……”
晓妹说完之后,娇怯怯地拉着我的手,生怕我不高兴。
“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
“你就分一点爱给他吧。”
“他这么欺负我……我叫他坏哥哥……你是好哥哥……我十分之九的爱给好哥哥……十分之一的给他……坏哥哥……只爱一点点哦……好死了……”
刘晓的舌尖终于成功地吸住了晓妹充血而饱涨的小阴蒂。
晓妹的娇臀一阵颤抖,阵线全面瓦解。当刘易搭在她小腹的双手伸向晓妹的雪白丰挺的酥胸时,李晓再没有推开。
那双手,在晓妹的乳晕边上盘旋了一会,终于彻底地攻上了高耸的乳峰。
刘易一面根据太极阴阳磨的心法打开李晓的会阴穴,注入极阳内力,一面用嘴巴将晓妹弄得欲颠欲狂,到晓妹的阴户流出一股清清的阴精时,他贪婪地吞食起来。
然后,他压到晓妹的赤裸上身,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晓妹如同浑身触电般,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他的一只手则握住她晓妹另一侧娇挺的雪白椒乳,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那颗嫣红翘挺的美丽乳头一阵随意地揉搓。
晓妹终于开始发出淫言浪语:“坏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占了呀……你还吃我的乳头……当着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坏哥哥你快点开始与我……双修吧……你把人家那里欺负坏了……痒死了……好难受……”
晓妹的双腿开始烦燥地扭动起来。她体内的纯阴之气已经被刘易的纯阳之情攻入,这个温顺平和的小道姑便变成一只只渴望被全面占有和疯狂蹂躏的雌性动物,所有的道德教条和一惯的性情操守彻底地扔到了脑后。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刘易的后背,小肉穴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浓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丝丝晶亮的爱液正从那粉红的肉缝里汨汨流下。
刘易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晓妹湿滑无比的阴唇,勉强地挤进她窄窄的小肉穴的前端。
“先别进,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丝地扭脸看着我,“哥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你被他破处的时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时。”
“那……坏哥哥做我们的证婚人吧。”
“好的。”我心中的苦涩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给亲亲的时候,甚至更加强烈。
“坏哥哥,亲亲坏哥哥……你愿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证婚人吗?”
我扭头看了一下李晓的私处,在晓妹私处的坟起处,可爱的嫩穴口已经吃力吞进了刘易粗大龟头的肉冠,阴茎的部分正在向里深入。
“我愿意!”
随着刘易不无痛苦的一声干嚎,他粗暴地将他粗大的玉茎齐根插进了晓妹娇嫩无比的阴穴之中。
随着刘易直来直去的大力抽插,晓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动着她撩人的雪臀,任由刘易龟头上的肉稜刮弄着自己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肉壁,爱液随着淫言浪语一同泛滥,随着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声一齐灌入我的耳朵。
“呀……坏哥哥……你……玩死我了……”,晓妹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啊……他……占有我了……老公……我刚结婚……就失身给他了……啊……好舒服……好死了……呀……”
由于晓妹的纯阴之气和刘易的纯阳之气终于交合到一起,引起双修者的快感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
“坏哥哥……你开始运气吧……把我做为练器……好好地使用我……啊……
别怜惜我……越粗暴越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就是你的一个物件……啊……爽死了……又痒又麻……一直痒到我的心窝里了……快插……使劲捅我……
我快到了……不行……了……“
刘易突然眉头紧皱,好似体验到难言的快感,脸色开始有些异常,眼神也直直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晓妹也似有同感,撑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处,在羞意难禁之下,盯着刘易,轻柔地唤了一声:“坏哥哥……”
我随着他的目光一看,无比惊讶的同时也五内俱焚:晓妹小腹处的雪肉嫩肌竟然变成了半透明的,不仅可以隐约看到晓妹下体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地看到晓妹的阴道和子宫内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阴茎直直顶到晓妹的子宫口处,品尝着晓妹阴穴之内的鲜肉,龟头的马眼处是不断狂涌而出的处女宝贵无比的至阴精华,被马眼贪婪地吸收着。
“你给你的坏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难平。
“好哥哥,对不起你……坏哥哥你还要使坏……啊……”
我抱起晓妹,三人一同盯着晓妹的下体处看着。
刘易的玉茎缓缓地顶进了晓妹的子宫口的花心之处,花心之处有两三瓣的花蕊,死死地包着刘易的龟头,刘易继续向里深进一步,却也无法突破最后又紧又窄的小小关口。
我怀中的娇羞清纯的小爱妻,看着自己的爱侣这样盯着被其他男人的阳具侵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软成泥了,只有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还痉挛似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娇胴努足了最后的力气,无比缠绵地问我了一声:“我让它进去射吧。”
我点点头。
也不知晓妹哪来的最后力气,她一面看着自己的花心,一面拼命地顶着刘易的下体,痛感和快感同时上涨到不能承受的人体极限,花心终于被那根粗大的玉茎捅开了。
李晓脸色惨白,双足使劲一蹬,脚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条直线,她的手指完全陷进了我的肉里:“我先丢了!”
“我得到你了,晓妹!”
“坏哥哥,我全给你了!”
李晓的子宫内数股阴精如大霸决堤般狂泄如注,同时,刘易龟头的马眼中一股股阳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晓的子宫之内,滚滚热精浇得晓妹几乎失去意识。
(十二)
当刘易从李晓身上爬起来时,李晓突然哭了。刘易穿好衣服后,劝慰了几句都不得要领,晓妹一面无声地流着泪,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着下体流出来的初红和淫液,当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她将半边脸都压在我的掌上,反复地摩挲着,表达出无限的谦意、柔情和爱怜。
过了一会,李晓在沉默中将衣物重新穿好,然后找了面镜子,仔细地对镜整容,理好刚才在床上销魂时揉乱了的一头长发。最后,她抬头婉尔一笑。
“好了吗?”她问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妻子。”
“嗯,你写信告诉阿姨,不,妈妈吧。不过……可不要说细节啊!”她说道这里,才定定地看了会刘易,长叹一声,缓缓道:“你去禀报师傅吧,说我们已经……那个了。”
她虽然俏脸微微一红,但语气中除了冷淡之外,还多了一丝冷然的陌生感。
然后,她不无恨意地将那方沾满了她宝贵初红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刘易的手中。
我的晓妹的宝贵的初红,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刘易局仲地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刚才还一室皆春的小屋。
当刘易离开后,李晓半是幽怨半是感伤地看了我一会,突然扑到我的怀里:“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
“晓妹,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别说这个,我们永远像这般相互体谅,好不好?”
“嗯。”
“你别这么讨厌易弟了,我很喜欢这个弟弟,再说,他也是迫不得已。”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辈子爱你,关心你,忠诚你……”
她的话突然噎住,片刻之后不无羞涩地自嘲道:“就差这么一点,我就是你完美的妻子了。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说实话!”
“嗯……讨厌!你好变态啦……”
李晓使劲地拿小拳头捶着我的胸。
“你们以后是不是要经常练这个功?”
李晓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到我怀里,像只把头埋到沙里的鸵鸟,不愿面对这一话题。
“说呀。”
“我现在也要和你双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话死。哼!”
李晓脸上红晕再起,一手解开头发,一手强拉着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着面前心爱的女人。
李晓愣了一下,才真正伤心地蹲在地上,绝望地哭了起来:“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我……天哪,我当时怎么这么傻呀!!”
“好妹妹,好妻子,你不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过去一样地爱你,不,更爱你了!!”
“别碰我,我是脏女人!”李晓发狂似地推开我,在屋里狂乱地转着圈,“我还怎么出去,我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她在我满头大汗的努力宽慰下平静下来:“你是说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内功?”她将信将疑地把着我的气脉,问我。
“真的,不信你下次再和坏哥哥双修时,你把着我的脉试试。”
“讨厌,我不和你说这个!”她娇滴滴地说道,“我想和你一走起,不想和他同行。”
“那你还怎么和他双修?”我正色问道。
“不管了!去他……妈妈的,我再也不做乖乖女了,连师傅这样的要求,我都已经满足了,我算够对得起他们武当派了!”
她突然豁出去的样子。
“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不告诉他?”
“为什么我们俩人中间又多出一个人?”
晓妹好像完全不解似地,抬着看着屋顶,细声细气地问道。像感慨,又像是无奈地接受。
我无奈地一笑:“他一直在你身边呀,你和他也有十多年的同门之情。况且现在……”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李晓终于长叹道:“老天爷,我才刚到十六岁呀,你给我出了一个这样尴尬的问题!”
我抱着李晓坐到床边:“面对吧,谁让我们都是江湖儿女?”
李晓点点头,转过身来抱着我的头,羞涩地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不管我怎么和他……在床上……浪言胡语,在床下,我心里连十分之一的爱都不给他!我去洗洗,你先上床。”
“我不嫌,来吧。”我抱住了李晓开始发烫的火热娇躯。
“不,不……真的不行,还有些他的东西,都干了,你肯定会不开心的。”
她小声道。
“傻瓜,你把处女之宝给他我都没有计较,更不会计较这个了。下午是不是爽死了?”
“说什么呢,招打!”
李晓作势要敲我,身子却一下子紧偎住了我。
“要不是爽到极点,怎么会让他的东西射到你最深的地方?说!”
我翻身骑到了美人的身上,开始撕去她上身的衣物。
“好好……我说……我说……”李晓咬着嘴唇,吃吃笑道:“还不算差,啊……别挠我痒……我说……好……很好……好不好?”
“怎么样的很好?”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衣物,开始占有下午的“失地”。
李晓突然将一只手搭到我的脉上,“我说了……你会不会不爱我?”
“你是我的亲妹子,我永远爱你!”
“真的,好哥哥,我觉得和你好像就像亲兄妹一样,那种感觉……不仅感情和心灵相连,连肉体和血脉都是相通的!好爱你好爱你!”
“嗯。”我一面说着,一面将李晓最后的屏障脱去,顿时,她下体那种欢爱后男女爱液特有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
“别闻!啊!”
李晓搭在我脉上的手竟被我体内运行的逆天真气震开:“哥,你没骗我!”
我将头埋到李晓温热光滑的雪白大腿间,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片肉乎乎的坟丘中间。
“那……我以后还和他那个吧,为了你,我心爱的好哥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十六岁的小色女,你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水?”
李晓“呀”一声,用小手捂住了脸,酥胸剧烈起伏,顿了一会,才红着脸俏皮又而腼腆地说道:“我的小妹妹肯定高兴死了,大小帅哥通吃,连哈拉子都流出来了,她可不管她大姐姐我怎么难为情!”
然后,她将两条脆生生的白腿分开:“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直到掌灯时分,我们才从床上精尽力尽地爬起来。
我不知道朱琳那边的进展,也有点担心丁霞那边的情况,便和刘易与李晓约好了两天后在武当东南一个小镇汇合,然后离开了他们。
我走了没多远,越想越觉得玄鹤道长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凶手”的话别有深意,他似乎在帮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个可能是他要将我指向一团真正的迷雾。
他会是我的杀父仇人吗?他会是我的弑师仇人吗?
我一直觉得玄鹤道长不仅实力强悍无比,其行为也非常可疑,像是裹在一团神秘的雾中。与少林、丐帮、全真等武林正道掌门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是野心太大,与天龙派徐小平相比,他又城府极深。
我又潜了回去。
在月光的照耀下,李晓和刘易并排走在山路上,亮亮的石板路上写下两个长长的身影。
我用蹑步无影轻功,脚尖点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像一只灵巧的山猫,远远地跟着他们。夜色下的山谷中安静如同坟墓,刘易絮絮叨叨的话清晰可辩。
李晓则是爱理不理的。
刘易非常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双修的话题,一会说起对闯荡武林的向往,一会说到武当选派好手参加少年英雄会的事情,但李晓的情绪一直不高,到后来竟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这让我对李晓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刘易终于忍住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想牵着晓妹的手,晓妹只是闪避,刘易这臭小子最后竟想揽着晓妹的腰,李晓有些慌张,使劲推开他,快步往前小跑。
刘易一下子抱住了她,恶狠狠地问道:“晓妹,你下午的时候……说你会爱我一点的!”
这个傻小子,李晓刚刚和我做完爱,心里根本容不下别人,提别的事也罢,一提这个,李晓肯定要翻脸!
果然,“啪”的一声,晓妹扬手掌,抽到了刘易的脸上,虽然听起来不是很重,但不像是打情骂俏的感觉:“你听好了,刘易,我告诉你,我已经是天哥的妻子了,你是要敬重天哥,就不要乱来!”
“晓妹,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提了!”
“你听着,除了那个的时候,你不能碰我一下!”
“晓妹……我……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师哥,你应该知道答案。”
李晓的声音听起来决绝而又生硬。完蛋了,傻小子,现在根本不是谈这个事的时候,最多谈谈美好的往日,或是下山的准备。
“我知道的答案,是你开始爱我了。”刘易沉声说道。
“呸!做梦!”
“叫我坏哥哥!”刘易再次环住了李晓的腰。
“去死呀你!”李晓又惊又羞,死劲地想挣脱他。
“我爱你,比天哥更爱你!”
“你爱我,就不能强迫我,松开手!”
刘易松开了手,但一只手紧紧抓住李晓的手,李晓使劲挣了几下都没挣开,也只好随他了。
刘易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果然,他谈起了一些同门的趣事,还有和李晓往日练功的情形,晓妹这才重新开心起来。
我远远地看见他们时分时合的身影,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山门之下,刘易突然将李晓推到黑暗中,紧紧搂住了她索吻,我隐约看见李晓在拼命挣扎着。
我的手心突然觉得很凉,双手一撮才发现,掌心里全是汗,被冷冷的山风一吹,掌心和心里一样凉。我是不是现身制止他?
这肯定会把局面搞僵。我没有动作,只是观察着。
慢慢地,李晓再没挣扎,两只影子叠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当着面是一回事,背着我,则是另一回事。我撇开他们,潜进武当。
武当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从云霄观一直溜到三清观,竟没有一个人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整个武派好像死绝了一样。我不知玄鹤道长平素在哪间房中歇息,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查看。
在清冷萧瑟的真武观门口,月光亮如白昼,残破的大门前,一颗大树无风而动,令刚刚潜行到墙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铁蓝色的天空上约十几尺的空中划过一只大鸟,不,不是大鸟,是人!
又不是张导、陈导拍电子皮影戏,空中也没拉钢丝,十几尺高,这还是轻功吗,简单是他妈的仙术,御风而行啊?!
那人飘飘然地掠过真武殿的屋脊,飞向三清观那边。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个大玩笑,如果世上有这样的轻功,那么他的师傅,他的同门,他的弟子,都应该远远地排在曾参加过华山论剑的观证大师、徐小平、玄鹤道长等人之前。
我极小心地潜行到三清观,也不知那人是否在这里。
三清观右侧辅殿,隐隐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正犹豫着是否过去偷听,突然听到里面一声低吟,一具人体撞破窗户跌落到院中间,打了几个滚才翻身坐起。
是玄鹤道长!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也沿着那扇打开的窗户飞了出来。
“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武圣了!”
飞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身形竟如一只大鹰,直冲高空,一阵山风吹过,便融入莽莽林涛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玄鹤道长对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个叫武皇的家伙肯定令他头疼无比,如果那个空中飞来飞去的牛人也只是他的手下。
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父亲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心中疑窦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为联系其他的点点滴滴,我马上弄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他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死去的父亲了!我父亲的死和这个玄鹤道长有关!
我母亲为什么要把李晓送来学艺?明大师说,我的杀父仇人是武林领袖之一!
刘易说,他爹爹带艺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玄鹤道长显然没受什么伤,他站起来扭扭老腰,便没事人一样地回到侧殿去了。我正暗忖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强体操,突然,已经进了屋的玄鹤道长透过窗户向外轻声叫道:“进来。”
他看见我了?!一时间我被极度恐惧所笼罩。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名很彪悍的身着道袍的弟子从角门处一道飞箭一样地窜了过去。从他的身手可以断定,这名弟子比玄鹤道长的得意弟子仲连武功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师傅!”他立在门外,轻声叫着,“您没事吧?”
“是零零发吧。你传令,把所有在外的红组弟子全部招回……把蓝组弟子也招回,二天之内必须回来!”
“蓝组也招回?”
“二天之后,包括黑组的人马,三组人马全部行动,跟紧刘易和李晓。还是那句老话,要是这边二代弟子中有人觉得异常,你自己把头割掉。”
“是,师傅!”
屋内没有再说话。
那个零零发转了下身,但没有走。
“师傅……”
屋内没有声音。
“师傅,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三组人马几天之后行动?”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两天。”
“但您刚才说是……二天。”
“……我刚才说错了。”
“这就对了,二天在汉语的口语中是不常用的。”
屋内一片沉默。
“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你可以说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单独地说,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这个热爱真理的弟子终于走了。
看来,所有的势力都已经动作起来了,我不知‘人肉滚子’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但我猜,可能会是他最恐惧的一种死法。
还有这个可怜的武当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来“玄鹤道长”根本另有一套人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鹤道长,我一定要揭开你的人皮,看看你里面到底是条狼,还是一个鬼!
我静静地卧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离开这里。
原本想立即溜下这个对我来说非常危险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晓是不是还和刘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晓居住的小花园里,猜想她肯定已经回来了,就是不知刘易有没有死皮赖脸的跟过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发现了我不愿面对的事情,这个晚上对我来说,会不会算一个糟糕到极点的夜晚?原来我一直凭直觉认定玄鹤道长的可疑,现在终于发现他的可疑了,这可以证明我有准确的分析判断能力,但没有想到,他身后竟有这么牛的BOSS?武皇。一般人敢叫皇吗?!倒,我何时才能打通关?我会这么多精深的功夫,可没一样管用,原因无他,内力太逊呀,还比不上刚才那个零零发,而他,还只是玄鹤道长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晓的屋后,果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不用细听便知道,是刘易这个小王八蛋!难不成晓妹今天还能来第三次?我心里越想越难受,有些害怕,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顶,无声无息地找到一处青瓦间的缝隙,俯身看下去:李晓他们好像也是刚进屋。刚刚点亮好蜡烛。刘易再次抱住了李晓,李晓有些生气,对他小声嚷道:“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累了,要睡了!”
“我不想怎么样,好妹妹,只想听你叫我好哥哥。”
看见刘易可怜巴巴的样子,李晓再也板不起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着他的额头说道:“讨厌,不是叫了你几十声了吗?好哥哥不在,你这个坏哥哥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声!”
“好吧……不过,当着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坏哥哥。我现在叫完,你就放过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听到这样清脆的呼唤,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晓羞涩地推开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开嘛!要不然我生气了!听话,好哥哥。”
“我听话,但晚上我想搂着你一起睡。我保证不和你那个!”
我万万没有想到,李晓竟然答应了:“好吧好吧,说好了就是睡觉!你帮我脱衣服吧,我累死了。”
说完,李晓便一头躺在床上。刘易跟了过去,将一双小脚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李晓被再次脱光成一只小白羊。她羞涩地躲地了被窝里。
刘易熄了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李晓一声娇嗔:“不要!”
“我没动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脸……”
“我不动行不行?”
“你的手指这样碰着人家的乳头,不动……不动更难受!”
听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这样挑逗我老婆,真是服了!
“你这样搂着人家……我怎么睡……呀!你那个坏东西都顶到人家腿……腿中央了……”
“它一下也没动呀!”刘易狡赖道。
“它不动,我心里也……慌……你好坏……坏哥哥……”
“叫我什么?”
“……叫你好哥哥……哦……这样感觉好怪呀……我……腿中间……就是你烫烫的坏家伙……哦……人家……人家……想再双修一次……你点我的会阴穴吧……”
“一天一次修行就够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痒……好……我同意……”
李晓的声音嫩得要滴出水来。
“同意什么?”
“同意……你和我行……那个。”
“哪个?”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这么放着那儿……干吗不动……”
“这样动?”
“坏死了!连天哥都没你坏!”
“那怎么样动?”
“……嗯……放到我……小肉洞里……动……啊!!”
听到这样的一声娇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锤猛击,咬咬牙,硬下心,开始调理气息,练习起心忍大法。
这一次,我练了两个时辰,直到他们俩不再折腾,我才藉着黎明前的星光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我发现,通过心忍大法得到强化的九阳真气终于上涨到第二级。